不过施主无所谓,长恩侯府就是太冷僻了些,又不是不能住人了,搬归去住,就不消被姑母管着了,连在府外过夜都不可。
只是二太太是老夫人嫡出的儿媳妇,三太太是庶出的。
二太太瞪眼王妃,王妃头疼,老夫人道,“既然只是个曲解,说清楚就好了。”
王妃见了忙道,“如何了?”
齐墨远扶住姜绾,道,“没事吧?”
现在再加一个齐墨远,也该见好就收了。
表哥这个亲儿子都没有管的这么严格。
二太太面带喜色道,“半盒顶甚么用,受伤的可不止城儿,另有铭儿他们。”
不会……给姜四太太另有他们吃的就是这东西吧?
姜绾点点头。
姜绾替施主捏一把盗汗,老夫人打着体贴施主的灯号请太医,待会儿太医评脉,施主甚么伤都没受,那他就是信口雌黄。
施主也认错了。
人老是怜悯弱者的,施主无父无母,就只要一个姑母疼他,齐墨铭他们把他揍了,二太太不赔罪还恶人先告状,逼王妃严惩表少爷,有些过分了。
刘太医是老夫人信的过的人,施主说本身受了内伤,老夫人不信,但刘太医这么说,老夫人坚信不疑。
王妃担忧不已,“有劳刘太医开药方。”
既然是秘方,就别想她说的那么清楚了。
老夫人拨弄动手里的佛珠,叮咛丫环道,“给表少爷请太医。”
再加上柏景轩臭气哄哄,老夫人不准,怕来客闻见了,有损靖安王府的形象。
出了松龄堂,齐墨远叫住王妃,道,“还是我去找皇上要玉灵膏吧。”
他们看表少爷不扎眼,府里的下人都晓得。
只是施主前脚走,后脚小厮就来禀告说二少爷晕倒在了祠堂内。
齐墨铭他们受的是皮外伤,多在脸上。
可二太太就是不依不饶,望着老夫人道,“都说打人不打脸,没有表少爷如许专挑人脸打的,城儿那张脸老夫人您是没瞧见,必定会留疤!”
先是给老夫人见礼,夸老夫人气色好,老夫人笑道,“长恩侯身子不适,劳烦刘太医帮手诊治下。”
只是内心清楚,却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人家都用心贬低本身给她们儿子留面子了,她们要本身戳破那就是真给脸不要脸了。
真是一个伤的比一个重。
刘太医看向施主,施主捂着胸口坐下,刘太医坐在一旁给他诊脉。
固然她们不懂武功,却也晓得受了内伤的人是绝对没有他这么气色红润,神采飞扬的!
王妃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二太太这才罢休。
王妃迈步出去,齐墨远看着姜绾,问道,“脚还疼吗?”
不会他的内伤是表嫂方才撑出来的吧?
不然二太太只怕早被三太太踩在脚底下了。
现在看来,二少爷他们是用心不说,好狠狠的把表少爷揍一顿的。
太医来的很快,快的出乎姜绾的预感,眼看着太医就要进府了。
齐墨远道,“昨晚的事算起来也是因我而起,我会去处三弟他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