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栎阳侯世子担忧他还没有俘获清兰郡主芳心,王爷和王妃就又给清兰郡主订婚了,施主感觉这能够性很大,先跟姑母报备一下,好歹把栎阳侯世子拉到候选人名单里再说。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啊。
王爷在书房里忙着措置公文,齐墨远把齐萱儿和豫国公世子来往手札以及豫国公世子的供词都交给王爷。
施首要追上去说,被身后走过来的王妃叫住了,施主回身见礼,“姑母。”
他们之间随便惯了,开个打趣能把人开井里头风凉半天,最后病的下不来床的境地,割袍断义毁了多少件袍子,转头一请用饭不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能够付账的还是他。
施主极少来书房,除非王爷找他。
齐墨远转头,见是他,惊奇道,“你如何来了?”
再者他和栎阳侯世子知根知底,万一表妹再订婚又赶上豫国公世子那样的人如何办?
见清兰郡主盯着本身的脖子,施主道,“闹着玩的,一点都不疼。”
当初她的对峙几乎害了清兰郡主,反倒是王爷,从细枝末节就能看出豫国公世子不是良配,起了退亲之意。
强扭的瓜不甜。
清兰郡主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施主话里的意义,羞的满脸通红,转过身就不睬施主了。
“我保举的表妹夫要敢到处拈花惹草,我送他进宫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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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还为此和王爷起过争论。
王妃微微一愣,“栎阳侯世子不错啊。”
天不幸见,施主真没有告状的设法,他是抱着想兄弟博好感的态度来的,但是一开口就踹了兄弟一脚。
施主扶着王妃,把丫环支开,走到凉亭那边道,“姑母,您感觉栎阳侯世子如何样?”
“当然了,他喜好清兰那是他的事,表妹愿不肯意嫁给他还得表妹心甘甘心,我和姑母说这事是但愿在表妹还没成心中人之前给他一个机遇。”
只是今儿才退亲,就这么急着给清兰再说亲的了?
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骨子里都一样嫉恶如仇,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不是她结识吏部侍郎府表女人,又如何会发觉豫国公世子和齐萱儿暗里有来往,再顺藤摸瓜把婚事退了?
本来王妃就更看重品德,只是再谨慎谨慎,豫国公世子这事给她的打击实在不轻。
清兰郡主回了内室,施主可不敢追出来,探病那是例外。
施主忙道,“这都是我们应当做的。”
平常磕着碰到都要好几天赋好,这掐的还是脖子,淤青又这么的深。
王爷看向施主,“你来是?”
当然了,她也晓得表哥和栎阳侯世子他们一贯爱开打趣,抛开这个话题道,“表哥也是来劝我的?”
王妃有些恍忽,“我如何没看出来他对清兰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