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送来呢,如何就要拿走?
并且她没把管花圃交给二太太,而是给了三太太。
幸亏王妃这些年战战兢兢,管家权才没有被老夫人交给二太太。
三太太把账册合上,笑道,“王妃做事极少出尔反尔,这账册才刚送来就要拿走,莫不是送错处所了?”
王妃铁了心负气,李妈妈也只能顺着她,再者她对老夫人打着帮王妃分担的幌子把管家权分给二太太,再拿绣房敷衍三太太也一肚子气。
三太太眼神冰冷,“我还能死皮赖脸的扣下账册和钥匙不给吗?!”
没想到她是白担忧一场,王妃管家权交的特别利落。
就如许有一句没一句的先聊着,然后二太太话锋一转道,“我晓得大嫂一贯刻薄,待我和三弟妹都一样,但这府里,只要我们二老爷和王爷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王妃“害喜”都没法去给老夫人存候了,别的不让管,唯独留下花圃,这是用心的气王妃呢。
她嫁日子不长,也有些天了,柏景轩还一向是方妈妈在帮着管,她连问都没问一句。
三太太面色一僵。
秋棠忙道,“三太太有话就问,能说奴婢必然说。”
这一下,二太太不满了。
李妈妈回身下去。
西院。
王妃看向李妈妈,“那派个丫环去三太太那边把账册和钥匙拿返来吧。”
金儿捏着小药丸,不敢信赖道,“这看上去都不像是药丸了,像是酒酿汤圆里的小汤圆。”
秋棠抱着账册和钥匙分开。
不过细心一想就明白了,老夫人这是怕她背后拆台,给她一点长处塞塞嘴,将来二太太大厨房的账出了题目,有她三太太陪着,王爷也不会太削二太太的面子。
她看了半天了,也没看出半点忽略来。
李妈妈站在一旁,这话听的她都要作呕了。
二太太忙道,“大嫂多虑了,城儿结婚的事早办好了,用不着我操多少心。”
二太太急的不可,她说这些是让她把管花圃的权力从三太太那边拿返来,可不是来和她唠嗑的。
二太太坐下,问王妃这些年是如何保养的,毕竟早些年太医已经鉴定她这辈子没法再生养了,不过大师都没当回事就是了,有一双后代就够招人恋慕了,当然了,多子多孙是福分。
“王妃,您得教世子妃管家了,不然另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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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把茶盏放下道,“我要早晓得你不忙,我就把花圃交给你管了,但现在账册和钥匙都送去三弟妹那儿了,我实在不好再要返来。”
秋棠接了荷包这才道,“二太太去找我们王妃,说二老爷和王爷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把花圃交给三太太您管,转头王妃想再领受花圃就没那么轻易了。”
得亏方妈妈是她的人,用起来费心,这如果有歪心的,只怕会拿捏她这个世子妃了。
三太太拿到绣房账册和钥匙,正看账册呢,不得不说,这账册做的标致。
不过没去也无妨,她正勤奋的帮王妃调制药丸呢,小小的药丸搓起来特别的吃力,越小越好吧,她怕王妃吞不下去,到时候发明小药丸里裹着紫河车。
二太太道,“大嫂就听我的吧。”
王妃正在吃燕窝,瞧见二太太出去,王妃捂嘴作呕,把燕窝递给丫环,“端走。”
只是老夫人没想到一贯把着管家权不放的王妃此次竟然把统统权力都交了出去,一样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