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顾良品收回撕心裂肺的惊呼:“啊——”
忘记回想是一件多么残暴的事情,如同一次痛苦的脑部神经手术。与那位叛变者有关的统统,包含哪怕是一丝一毫爱与恨,满是必必要切撤除的坏死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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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嚯”地扭过甚,迎上邱子珩一双略显慵懒的眼睛。她忽视掉对方眼里那抹诡异的光,悠悠吐出个书名:“《周公解梦》。”
……等等,请容他先平静半晌。
他深凝着顾良品惨兮兮的睡颜,堵在胸腔的那口闷气终究绕了个圈,化成一缕青烟,被他咬牙咽下。
可她也不消往死里撸吧?!
枕边的女人压根处于昏睡状况,两道秀眉紧蹙成川字,额头和鼻翼上都沁出一层薄汗,神采也惨白得不普通,似是被可骇的梦魇缠绕着。
她放心地笑了笑,指着邱子珩的脸,体贴问道:“你看起来印堂发黑,是不是昨晚也做恶梦了?”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虎躯一震,借着昏黄的月色瞅了瞅本身的……大丁丁。果不其然,一只芊芊玉手正紧紧地握着他那边,还用力地撸了两下。
而当电梯门缓缓关上的一顷刻——
正低头看客户质料的顾良品头都没抬,前提反射地按下开门按钮。
隔天早上,顾良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仍旧有些头昏脑胀。她撑起家子,尽力回想昨晚产生的各种,可终究,她不得不哀思地承认,本身喝断片了。
邱家的书房宽广敞亮、古色古香,两排落地式大书厨的藏书量惊人,乃至于顾良品不得不仰起脖子,眯着眼睛梭巡,感受有点像是置身图书馆。
“你找甚么呢?”
这都是甚么事儿啊,邱子珩悲忿交集地阖上眼……
火线竟然是道万丈深渊!
算了,邱子珩放弃让这个蠢女人本相的动机。他话锋一转,言之凿凿地阐发起来:“你的梦申明许嘉盛就是你人生的克星,有他没你,有你没他。以是独一的体例……”他作势嗽了嗽嗓子,减轻语气:“你是时候该雄起了,好好谈一场爱情吧。”他这番话里多少带了点私心。
卧槽,他有说要杀她么?
呵,本来不是情/色片,而是谍战剧。
自从经历了偷沐浴水走光事件以后,她对邱子珩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产生了某种惊人的免疫力。是以,即便他现在满身赤/裸,只穿戴条平角小裤裤,顾良品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宽裕,只是微微绯红了脸。
“嗯?”她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大半夜让人强撸几下,邱子珩死活不敢再上床了,他冷静抱着枕头睡到了沙发上。恍然想起本身方才也做了个梦。
电梯门“叮”一声翻开,顾良品终究在内心长叹口气,从速像出笼的鸟儿一样逃离电梯。
她拿起床上的薄被,蹑手蹑脚地走畴昔给他盖上,然后掩门分开。颠末楼梯口那扇邱子珩叮咛不能踏入的房门时,她的脚步本能地顿了顿,才如有所思地朝书房走去。
旋即,她“腾”地抬眸。
一双讲求的黑皮鞋踏出去。
“……”求求你,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普通的船戏都被禁了,现在风声紧,的确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咱就来个逗比版的清冷一下吧╮(╯▽╰)╭
斜睨一眼安循分分睡在沙发里的男人,她咧了咧嘴角,一丝暖意爬上心头。
他的眼皮狠狠一跳,你还嫌昨晚折腾得不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