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洗漱结束,顾良品却毫无睡意,她双手托腮坐在沙发里,苦苦思考熊孩子到底会在那里?想着想着,邱比特卖萌时的敬爱模样便呈现在她面前,她的耳畔随即充满起一声一声的“芝士姐姐”……挥不散,驱不走。
“比、特、是、我、的、儿、子!”顾良伟神采灰败,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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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一出金屋藏娇,本来是到旅店开房来了!蹑手蹑脚走上前的几步里,顾良品的心脏“砰砰”狂跳,她自嘲地腹诽,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本身平生第一次抓/奸的工具竟然不是她的老公,而是老哥!
顾良伟把本身关进房间,清算了几件衣服。在这个温馨的氛围中,他的脑筋里像过电影一样,闪现出明天的各种――
在旅店门口停稳车,他大步流星走进电梯。光可鉴人的电梯间里只要顾良伟一小我,雕花镜面反射出一张俊朗清隽、略显蕉萃的面孔。那张脸上撤退了昔日的温润与沉着,反而沉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与烦躁。
……
心中某个猜想仿佛获得证明,邱子珩的眉宇间顷刻充满郁色……
……
看着良伟行色仓促地出了门,她脑中蓦地冒出邱子珩昨晚偶然说的那句“你抓/奸在床了?”
一念已猖獗,顾良伟迅疾地下了车,健步穿过马路,一把将邱比特抱了起来。
“良品?!”顾良伟降落的嗓音带着某种极其庞大的情感,“你竟然跟踪我?!”
他带邱比特去吃了晚餐、甜品和冰淇淋,又去百货公司给他买了一堆玩具,最后在旅店开了房。熊孩子高兴的不得了,一向把顾良伟粘得死死的。粑粑和爷爷太忙,从之前到现在,底子没有人如许伴随他,放纵他,宠溺他。以是,邱比特涓滴戒心都没有。
换洗的衣服清算安妥,顾良伟的思路被逼回实际,他提着个简便的观光袋,仓促分开了mm的住处,驱车前去旅店。
顾良伟的身形几不成察地僵了僵。
没有狐狸精,也没有呈现所谓“抓/奸在床”的旖旎场面,只要那么个小人闭着眼睛,在大床里酣梦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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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邱子珩的嗓音有些嘶哑,游移半晌,他俄然问:“良品,你哥在吗?”
她火烧眉毛地说:“哥,你昨晚去哪了?邱比特失落了!你明天陪我一起去找,好不好?”人多力量大,她眼下能做到的也只要策动老哥了。
他的手背猛地被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
“……不在。”顾良品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照实作答。
站在大堂一隅,她背靠着墙,疾言厉色地低吼道:“你是不是脑筋有病了?你如何会把比特带来这里?你晓得子珩都快急疯了么?你另有没有一点人道?你这是绑架!是拐卖儿童!弄不好是要下狱的!”
顾良品鼻子一酸,两行滚烫的眼泪流了下来。
……莫非之前他们镇静玩耍的日子他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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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顾良品开着红色本田,偷偷摸摸地在前面尾跟着顾良伟的车。她不敢跟得过紧以免被发明,又怕跟丢了目标,总之,一起都沉浸在高度严峻的心惊肉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