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沉茶眯起眼睛,“你等会儿,赘婿和后妻没孩子吗?”
“你说甚么?”沉昊林和沉茶相互对望一眼,同时看向影十六,“他家门子说,那家不姓颜,颜家的少爷早就战死了?这是从哪儿传归去的谎言?”
“他也不晓得?”
“可不是嘛,赘婿没少骂阿谁庶子,但阿谁庶子呢,是至心实意觉得那些东西早迟早晚都是属于他的,被他爹骂也不会当回事,就等着他爹两眼一闭,正式成为这个家的仆人。”
“厥后如那边理的?”沉昊林微微一皱眉,“叶府尊这小我,我是晓得的,一旦让他抓住空子,可就不能任由颜家赘婿胡来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大夏律法也是这么规定的,但是……”沉茶嘲笑了一声,“叶府尊既然已经晓得了,不该该给阿戎哥哥来个信儿,让他有所筹办吗?”
“这也是太离谱了吧?”沉茶哭笑不得,“如果是阵亡的话,必定会收到我们签发的公文的,梧州府衙收到了?如何能够啊?”
“要不还得说人家是府尊大人呢!”影十六叹了口气,“直接派人把阿谁颜家赘婿弄到了衙门,他是没劈面锣劈面鼓的上府衙要财产,我们却要跟他来个当庭对峙。”
“府尊?”沉昊林一挑眉,“这么说,叶府尊是晓得这件事的?”
“要不说您记性好呢,就是有梧州籍的。不但是伤兵内里有,我们之前公布的阵亡名单内里,也有梧州籍的,你说好巧不巧的,这个阵亡的兄弟跟我们老颜是一个姓,都是姓颜。这几个梧州籍的伤兵,也不晓得如何传的,最后就传成是榧镇颜家的大少爷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