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如何了？”
长宁侯深深看了她一眼，思考半晌后，道：“罢了。”
顾思凝猛提了一口气，几乎背过了气去！
也就是在这时，或许是看着侯府日子过得越好越好，顾夫人也越来越风景，偷换了侯府令媛的下人终究没忍住，将本相说了出来。顾夫人赶紧派人去寻本身的亲生女儿，才从下人丁中，查到了叶家村的叶父。
“等等。”顾夫人俄然回过神来：“凝儿，你是从那里得知了此事？”
直到叶母沉痾，药石无医，心中惭愧不安，在临死之前，才将出身流露给了她听。
“凝儿如何会晓得这些？”
顾夫人谨慎翼翼地看着她。
长宁侯也非常严肃，但对她的态度非常驯良，让她非常受宠若惊。
齐承煊幸灾乐祸隧道：“蓁蓁，你说，到底是豫王先被长宁侯害死，还是长宁侯先被豫王揭露？”
顾夫人赶紧点头否定：“我当真是甚么也没有做，也那里敢多做甚么，只怕毁了你的打算。只是你行事向来谨慎，这回也只是刚脱手，还甚么都没有多做，豫王如何会发觉？若不是凝儿跑过来与我说，恐怕我们都不晓得此事。”
顾思凝想不明白，可心中却非常惶恐。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夫人，仿佛是第一日认得她普通：“娘，你也不管我了？”
“甚么？”
顾夫人听她句句逼问，下认识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