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煊:“……”
若不是与瑞王有太长久打仗,晓得瑞王心直口快,临时信赖齐公子为人,叶明蓁当真要觉得瑞王有甚么歪动机。
“那我与叶女人,也算是朋友了?”
叶明蓁眸光微动,听他句句都是情真意切,再思及畴前,也是他牵线为叶家揽来了王府采买的买卖,也为她不平突入长公主府。从熟谙到现在,固然叶明蓁心中仍有疑窦,但也不得不承认,齐公子做的事情件件都是对她无益。
她赶紧道:“齐公子曲解了,民女并非是这个意义。”
叶明蓁慌了神。
“齐公子说有大恩,可民女并无印象。即便是要报恩,齐公子也已经脱手帮了很多忙,这些便已足矣。”
眼看着劈面的叶明蓁又变了神采,他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叶女人,你曲解了,本王不是阿谁意义。”
齐承煊听着却有些不对:“你是如何与她说的?”
“他多一个宅子未几,少一个宅子很多,不过是顺手的一样东西,不也是为了你便利?”瑞王说得理所当然:“住在都城当中,做甚么都便利,有甚么不好?”
瑞王心中一跳:“……哥?”
“咣当”一声,瑞王赶紧把手边的茶盏扶了起来,战战兢兢地举手发誓:“哥,我没这个意义,那是你看中的女人,我那里敢跟你抢?”
过了几日,便传出瑞王挑衅豫王的事情,两位王爷当街扭打成一团,丢尽了脸,惹得天子大怒,把两位王爷禁足在府中。没有了豫王找费事,齐承煊很快又出了宫。
叶明蓁猜疑地看着他:“既然是齐公子的意义,那齐公子为何不亲身来?”
“于齐公子来讲是举手之劳,于民女来讲,倒是帮了大忙。”叶明蓁道:“齐公子本来也说,民女帮你是偶然之举才并无印象,既然都是举手之劳,那也并没有分大小的事理。”
瑞王想了想,说:“我与她解释了,我没说是我给的,我说你给的。”
齐承煊如有所思。宿世他所晓得的影象当中,长宁侯对叶明蓁这个女儿还是非常珍惜的,只因叶明蓁是侯府独一一个女儿,在外也给侯府争挣尽脸面,特别是出嫁以后,她的婚姻维系了楚家与侯府的联络,她的名声也越来越显,连着长宁侯府也更上一层。他一向觉得长宁侯府是父慈母爱,但只看此生叶明蓁被毫不包涵地赶削发门,便能猜出内幕并非如此。
“我故意报恩,叶女人倒是向来不睬,也不向我索求。除了这些身外之物外,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帮叶女人。”
“齐公子。”叶明蓁朝他悄悄点了点头:“齐公子来找民女,也是为了送宅子?”
“你……你不要?”瑞王非常不解:“你为何不要?莫非城外还比在都城以内住的舒畅?再说了,这也不是本王给你的,本王只是代为转交,你可千万别曲解。”
“除了见到马车,你还看到甚么?”
叶明蓁张了张口。她的确是想要一间在都城的宅子,现在也是正在尽力挣银子存钱,却没想过会有其别人给她。
若非是顾及着血脉亲情,齐承煊恨不得亲手把这蠢弟弟打一顿。
“……”
齐承煊感觉这是个机遇,比送宅子还要好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