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她说人话。她“噗”的一声笑了:“我也不知你不想读书了。但大姨我花了钱,托了人,也和黉舍筹议好了,你明天就给老娘乖乖的滚到黉舍里去。”
潇潇姐却分歧意,她说结拜只能在男人与男人之间停止:“我们有男又有女的,就算要结,也只能是结婚。”她说得很当真,我便随口答她,那好吧,结婚就结婚……
那货车司机也晓得碰上硬钉子了,也不敢多言,悄悄地坐回车厢上策动了汽车,就是在加快的时候他俄然探头出来骂了一句:“一对狗男女!……两个神经病!”
说真的,我不知潇潇姐讲着些甚么,甚么叫找上我实在是害了我?但是我又不能多口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