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紫珏不想起床,赖在床上把到池府的事情想了又想,然后才爬了起来;她想,银子应当也送到娘亲手里了吧?接下来她要快点弄到银子。
紫珏点点头,看着苏万里和人分开,毕竟还是没有说上话。
到了三夫人的院子里,丫头们早就筹办好了,迎紫珏出来方才坐下,马房那边就来了人。
柚子承诺着跑了出去,紫珏托着腮也没故意机理事了:“莫愁,我忘了问新来的这个姓甚么叫甚么了;嗯,也不晓得她带来的孩子有多大?”
柚子奉茶:“您在想甚么呢,我看您方才就在走神。”
韩氏有人证,人家也能够有人证嘛,也能够说池子方和人家有过一段嘛――紫珏内心乐开了花。
媳妇子看一眼紫珏:“已经请进了门房里,不敢让她在大门前哭闹起来;大女人,您看这事儿……”
就在她乐的嘴角上扬时,媳妇子又返来了:“二夫人病得很重,方才服药睡下唤不醒。”
莫愁有些担忧:“如果老太爷和老夫人……”
男人家讲理,但是如果女人家就是不讲理,你能拿她们如何办?她们还是诰命夫人,另有一个极其护短的父亲。
她看一眼柚子:“嗯,去问问那妇人在大门前哭闹了多久?”哭的时候越长越好,晓得的人越多,那么妇人进门的事情就会传的更快。
紫珏盯着她半晌:“她在大门前哭闹?”她俄然明白夏大老爷为甚么会那么客气,为甚么会让韩氏进门。
柚子满不在乎的道:“关我们甚么事儿呢?我们女人只是个女人嘛,又没有理过事,有甚么事情都要循旧例。是吧,女人?”她对着紫珏挤了挤眼睛。
高人啊,夏府当中公然是高人。
紫珏还真得没有想到甚么旧例,但是这个借口太好了,能够把老太爷气个半死:“就是啊,我甚么也不懂,甚么事情都要按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先例来做嘛。”
本来还愁无人去接她的娘亲,现在有苏万里另有甚么可担忧的?所差就是银子罢了。
莫愁拿起大氅来:“先去三夫人那边吧,到时候就晓得会是谁来领银子;女人您在帘子前面也不消多说话,凡事都有我们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