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最不该该也最不堪的话,如果他日女人有难或是分开池府的话,您以为奴婢还能留在池府过好日子不成?主子的错就是奴婢的的错,主子的小错就是奴婢的大错,主子如果有大错奴婢就应当以死赔罪了。”
姜婉挑帘出来站在高高的回廊上看着走过来的紫珏:“你另有脸来?”
环儿从未曾如许被人打过,气不过挣扎着抱住紫珏的腿:“大女人,你打死奴婢吧,你打死奴婢吧。”
挽晴的眼圈也红了低头道:“女人,挽泪和婢子自打磕过甚后就是女人的人,是死是活都是和女人绑在一起的――就如莫愁姐姐所说。您要做甚么,婢子们当然要跟着。”
挽晴没有再说话,不过她也没有甚么游移,脸上带着的神采就仿佛要赴死一样――紫珏做错事情的话,她和莫愁的存亡就真得很难说了。
固然她对池府的人不熟,但是二姑太太一家人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是老太爷的心头肉?这类人自家主子应当避而远之才对。
四个大丫头带着小丫头上前给紫珏见礼,不管她们瞧不瞧得起紫珏,也必须做出模样来:“环儿,佩儿,钗儿,钏儿见过大女人。”
想到莫愁和紫珏方才的对话她微微有些闪神,终究还是把要说的说了出来:“婢子晓得您受了委曲,今儿老太爷等也给女人做了主,您也累了不如我们归去……”她真得不想紫珏再闹出甚么事情来被人抓住把柄。
紫珏并没有就此做罢,上前提起裙子来,一人就给她们肚子上补了一脚:“你们如何服侍的表姐啊,让她敢把我的衣服弄坏,让她敢思疑我不是池家人――表姐和我是血亲,当是你们这些小人教唆所至。”
她不想在应对完池家人后,还要和身边的人斗智斗勇;她有她处理事情的体例,以是不会安照甚么常理来;归正她也没有想过要在池家呆一辈子,以是把话对丫头们挑明,各自两便不要再希冀着在她面前装好人便能够。
莫愁感喟:“女人您说话还是要重视些,不要让人捉到把柄说您的是非,对您会倒霉的;起码,您不想再多个奶娘在房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