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想了想,才说,“固然你做女孩子很标致很吸惹人,不愁将来嫁不到有钱人,但我还是但愿你做男孩子。”
套上四角裤,摸了摸扎手的短发和硬实的胸膛,我很对劲。头晕晕的像喝了两斤烈酒,也不消再对着物理教员的照片撸一发,倒在床上,拉了个不晓得甚么票据盖在身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畴昔。
我想起了曾经她牵着我走路时我们常常玩的阿谁游戏,扭了扭腰,屁股悄悄的撞在她苗条矗立的大腿上,我姐的身子晃了晃,咬着嘴唇骂我,“你这小/婊/子,是不是欠抽啦!”
我姐一个眼神把我伸到胸前的手吓了归去,我撇着嘴抱怨,“都七点了,还这么热,让不让人活啊!”
没理睬她唐僧式的碎碎念,我一屁股坐在矮凳上,看着盘子里的煮鸡蛋就感觉倒胃口。我姐以我恰是长身材增智力的来由,每天早上都让我吃两个煮鸡蛋,弄得我有一阵一打嗝嘴里就仿佛有股子鸡屎味儿,别提多膈应。
我姐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不喜好吃,那今后我就不煮了,现在鸡蛋也贵了,之前十块钱能买二十五六个,现在就能买二十个...”
我姐把我往上颠了颠,双手握着我的大腿,我巨大的胸脯就跟卡扣似的死死的贴在我姐的后背上,让我的身材牢固的非常健壮。我歪着小脑袋,额头贴着她的脖子,“姐,这是到哪儿了?”
我姐跑去买了两根老冰棍儿,捏着袋子逗我,“叫姐姐!”
“快到小区了。”我姐的喘气有些粗重。
“醒了,醒了!”我有点不耐烦,这催的,真是要了亲命!要不是看在打不过她的份上...我也不能跟我姐翻脸。她还把握着我们家的经济大权,没有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说不定会饿死。
我感觉这鸡汤有点过期了,底子就不是心静不静的题目,前段时候另有个来本市留学的非洲少女说这里太热,她都不敢出门。
“来用饭...你又不穿胸罩!内裤穿了没?”
我嘿嘿的笑,仰着头,稀稀落落的星星映托在我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的霓虹和灯光若隐若现。
我姐就伸过另一只手来扯我的脸颊和嘴角,我俩像一对扭捏的碰碰球,交来回回轻而复始的撞击,进步。
我悄悄挣扎了一下,我姐很心有灵犀的蹲了下来,我搂着她的脖子,一下子跳到地上,趔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温热的空中披发着沥青淡淡的腥气,细碎的小石子咯的我屁股有些疼。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脑袋一歪,靠在我姐肩膀上迷含混糊的睡着了。
早晨睡觉的时候褥子已经干了,但那欧亚大陆的舆图还是清清楚楚的保存了下来。我嘬着牙花子,直觉的不忍直视。我担忧穿戴女装睡会再把床给尿了,更首要的是我怕做那些希奇古怪的恶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房门锁死,七手八脚的脱了个干清干净。
最后,我姐还是把话题回笼归结到我们没有钱的题目上,因为我们穷,以是屋子都有能够随时被收走;因为我们穷,我姐到现在都不敢找工具;因为我们穷,我姐差点让我去捐躯色相...
听了我姐一顿早餐的碎碎念,我俄然对女孩子的身份不那么顺从了,我想,如果能够的话,我有任务替她减轻一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