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6、七岁,穿戴红色裙子,红色小凉鞋,扎着双马尾,萌萌的小女孩从滑梯上跳下来,咯咯的笑着,一颠三晃的跑到我身边,歪着小脑袋说,“姐姐,我能够摸摸你的胸么?”
我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即就诚恳了,“但是,真的好痒啊!”
我有点难堪,怪不得这里的机器跟别处的都不一样呢,菱形的主机挂在半空中的钢筋架子上,还闪着五颜六色的流光,键盘和鼠标都光芒四射的。
“睡甚么觉!可贵请一天假,待会儿我们去看电影,早晨去吃烧烤。”我姐的话不容置喙,像平常一样霸道的给我做出了决定。
我姐一边嘟囔着华侈,一边把还没吃的鸡肉卷装在小塑料袋里塞进装着旧衣服的袋子里,估计是看我喜好吃番茄酱,又塞出来几包。
我说,“去哪儿。”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偷偷来玩一次,但是当时候我真的没有钱。我和我姐穷的都去菜市场拣菜叶子吃了,哪有闲钱来搞这类精力粮食?
我是真的有苦说不出,前面已经说过,我姐此人霸道又奇葩,暴躁且充满宣泄不完的生机。说的明白一点就是,我真的很怕她揍我。
偶然候她会拎着铁棍,跑去四五里外的城中村,返来时她的手臂、大腿,乃至脸上就会多出一道道的瘀伤和植物以及人类的抓痕。
我嘟着嘴表示抗议,开打趣,我才不要风俗穿这东西,那我岂不是真成变态了!
我不想理她,这真的是我亲姐么!刚才我对她的保护还挺打动的,起码她没用我的身材来攫取好处,说甚么“摸一次十块,摸/大/腿五块,摸三次送一次”的话。
固然我的手机是我姐充话费送的褴褛/货,但我一向都当宝贝一样,它是能上彀的,企鹅我还是能玩的转的。
我抱着我姐的胳膊“嘻嘻”的笑,我晓得男女因为骨骼的分歧,走路姿式大不不异。男孩子胯窄而高,走路沉稳虎虎生风,女孩子胯宽而低,走路时就会不自发的扭动,娇媚而很有风味。我生物课还是学的很好的,特别是心机这一部分。
那小门生没理我,双眼盯着屏幕,嘴里不断的喊叫着:“你特么会不会打团啊,你看看你出的甚么玩意儿?德马出甚么帽子...”
“哦。”我从她手中拿过一瓶茉莉蜜,老诚恳实的跟在我姐身后,晃着小腿儿东张西望的走。详细他们玩的哪款游戏是传说中的撸啊撸我也辩白不清楚,我只认得两个,斗地主和cs,这如眼皆是小门生的场景还真有点带感。
我姐冷哼着一瞪眼,挥了挥拳头,那熊孩子吐了吐小舌头,“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走了。
我姐冷冷的笑,我更气了,气鼓鼓的捂着腮帮子登录企鹅找人谈天。
让我难以放心的是她从左胸至小腹的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一条大型宠物犬留给她的,那条大犬天然成了我和我姐那段时候改良糊口的肉源。
我姐开了两台机器,我捏着写满数字的小纸条,脑袋里满满铛铛的都是别致。
我姐卤莽的推了一下我的脑袋,“看你笨的!”
俄然很想把这熊孩子按腿上屁股翻着花,没人拦着就打出屎来。
我姐“噗哧”一声笑了,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她陪我一起玩,我姐说,“你本身玩,我查一查早晨电影院有甚么电影。”
小女孩又说:“让我摸摸腿也行。我姐姐说了,处女姐姐的心肠是最仁慈的,不会回绝萌娃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