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棠观的颜绾整小我都神清气爽了起来,眉眼弯弯,眼底促狭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

现在晋帝都不肯见他们,他要如何进宫请旨?

这句话,她早就想奉告棠观了。

固然已经豁出去了,但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颜绾都还从未经历过这类时候,不免另有些严峻,因而干脆闭上了眼。

颜绾心口涌起一股暖暖的热流,忍不住抬起两只手,当真的“虎摸”上了某位殿下的俊脸,捧着那俊脸转向本身,见他的视野硬生生被拉回了本身脸上,这才正色启唇道,“殿下,我不想回荣国侯府,一点也不。”

他还记得,刚到并州之时,颜绾也曾提过想家了【误】……

就在她已经做好了统统心机筹办时,唇上倒是一松,身上的压迫感猛地撤离了开来,就连那探入衣衿中的手也俄然没了行动……

冷冷的嗓音里带着些游移。

脸皮薄的肃王殿下被笑得面上有些挂不住,决意要扳回一局。

心一横,她将双手绕到了棠观颈后,微微抬起家,抨击性的在那微抿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烛火微晃,半掩的床幔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床沿边垂下女子还未干透的青丝,在那薄被上印了些浅浅的陈迹,床下狼藉着男人玄色的外裳和腰带。

但是他现在却面色安然,并无一丝怨色,只是不甚谙练却专注的为她擦拭着湿发,眉眼间倒是有些黯黯,像是为不能立即带她回门而歉疚。

颜绾的视野落在了那束着发的金冠上,金冠与黑发相互映托,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里泛着崇高的光彩,却透着浓浓的禁欲色采,仿佛在引诱她犯法似的。

棠观强自压抑着心头灼烧上来的异火,微微撤离了些,却又像是不甘心似的,将那抵着他肩头的双手摁在了枕边,俯头在那明艳的唇瓣上卑劣的咬了一口,才真正退了开来,垂眼看向身上面色绯红的女子,眸底有两簇火苗在模糊跳动,“如何……怕了?”

一见他害臊,颜绾本来另有些生硬的姿式顿时全放松了。

“……”

现在回到了都城,不管如何,他也该让颜绾回家看看,不是么?

趁着棠观愣怔的空当,颜绾转了转剩下那只手腕,摆脱开了他的桎梏,却压根没有筹办开溜。

借着泄进床幔中的暗淡烛火,颜绾偏头去看他。

说着,他松开了一只手,移到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整小我轻按向本身。

……迟早都要下锅,那还不如早点炖了好_(:3ゝ∠)_

颜绾不明以是的展开眼,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略微有些迷蒙的看向棠观。

对她而言,荣国侯是亲生父亲【误】,荣国侯府是家【误】。

荣国侯府于她而言,并没有甚么特别意义。更何况,想要扳倒渊王势需求与荣国侯府对峙,如果棠观因为顾忌她的原因而缩手缩脚,那就真是要命了_(:3ゝ∠)_

“??”

棠观低下头,靠近她那线条美好的颈侧,一边落下精密而猖獗的吻,一边在她耳边沉声道,“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筹算何时赔?”

刚要开口,唇上就被狠狠堵住了。

谁料这一动,某位“坐怀稳定”的殿下身子又是一僵,钳制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嗓音肃冷,但还带着未褪尽的沙哑,“别动……”

“笑你啊。”

嗓音嘶哑,异化着轻微的喘气声,听得颜绾心头一颤,别开脸,不敢对上那企图昭然若揭的视野,但却硬着头皮犟嘴道,“谁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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