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不肯与荣国侯府再有任何连累,固然荣国侯府也不想被一个废太子拖累,但这些也都窜改不了颜绾是荣国侯府庶女的究竟【误】。
没有忽视某殿下微红的耳根,也清楚的瞧出那张冰块脸上已经有些绷不住了,颜绾唇角止不住的向上翘。
更何况,她的阿谁便宜爹为了荣国侯府的大好出息,不吝阳奉阴违,将她“赔”进肃王府,现在颜妩又是渊王妃,颜氏一族已经完整站到了渊王那头,更是巴不得与肃王、与本身这个肃王妃划清边界……
心一横,她将双手绕到了棠观颈后,微微抬起家,抨击性的在那微抿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颜绾不明以是的展开眼,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略微有些迷蒙的看向棠观。
颜绾瞪大了眼。
刚要开口,唇上就被狠狠堵住了。
你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在待宰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统统的心机筹办,成果刽子手却俄然停了手,将那锋利的刀刃贴着你,动也不动。
被自家王妃霸道节制住脸的某殿下:(⊙o⊙)
那股如有若无的暗香再次缭绕鼻尖,许是因为刚沐浴过的原因,那香气在彻夜愈发浓烈,让棠观的行动越吻越上火,唇舌间的胶葛也愈发缠绵悱恻,乃至逐步失控起来。
棠观这是……害臊了吗?
颜绾当初嫁他嫁的仓促,结婚后的第二日就随他去了并州,就连新婚第三日的回门也未曾遵循端方来。
固然已经豁出去了,但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颜绾都还从未经历过这类时候,不免另有些严峻,因而干脆闭上了眼。
看来,要想让她本身不别扭,那就要豁出去调戏纯真的肃王殿下!
“??”
调戏完棠观的颜绾整小我都神清气爽了起来,眉眼弯弯,眼底促狭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
颜绾抿着唇,非常端庄的望进棠观略微有些愣怔的眸底,“荣国侯府在我心中,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借着泄进床幔中的暗淡烛火,颜绾偏头去看他。
嗯,这个别例很好。
只见他墨黑的长发自肩头散落,与她的发梢胶葛在一起,逶迤在衣衿被扯开后暴露的胸膛之上。出乎料想的,棠观现在竟是闭上了眼,并未再看她,常日里的冰冰脸容现在倒是透着可疑的暗红色,眉眼间尽是哑忍。
这句话,她早就想奉告棠观了。
棠观再也忍耐不住,疾步追上了颜绾,就在她只听得动静还将来得及转头之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上了床榻……
“笑你啊。”
对她而言,荣国侯是亲生父亲【误】,荣国侯府是家【误】。
只见他俄然翻身在本身身边躺了下去,长臂一揽,便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但却再没了旁的行动,那轻微的喘气声也垂垂低了下去,仿佛是在尽力平复着一*涌上来的情潮。
两人贴合得更紧了,发觉到身下某处非常的触感,颜绾脸颊上的红晕更加鲜艳。
现在晋帝都不肯见他们,他要如何进宫请旨?
这类事还要选个黄道谷旦了是吧?!
……迟早都要下锅,那还不如早点炖了好_(:3ゝ∠)_
因而上前一步,一手抬起了颜绾的脸,缓缓靠近,嗓音降落,“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