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颜绾大力推向一边的肃王殿下却晓得现在不宜思虑太多,眸底闪过一丝寒光,他蓦地逼近,长剑挥出,压上了此中一招式略有滞塞的刀刃,横削向执刀之人……
被得空护着退到一边、却还惊魂不决的颜绾一眼便瞥见了那几个保护的死状,眸底掠过一丝震惊。
“殿下,若部属没有看错。那被暗器所害的几位兄弟中的毒……便是千丝绕。”
“蜜斯,肃王殿下竟然不与您住一间啊?”豆蔻拎着行李进了屋,有些猜疑的小声问出了口,“您这是……不受宠的表示吗?”
棠观紧紧蹙着眉,昔日疏朗的眼角眉梢竟是带了些怒意,盯着那血痕的眸子也暗淡不明,倒是迟迟未说话。
“啊!”
而另一边,四个杀手仿佛还在对得空的速率有些难以置信,招式中可贵的呈现了马脚。
顾平一愣,赶紧伸手去掐那人的下颚,但却已经晚了。唇边俄然溢出了几丝黑血,下一刻,那独一留下的活口便双眼一番,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洁白的雪地上突然落下一片赤色,肮脏而刺目。
莫非王爷王妃不睦?可本日赶上草寇时王妃不过是手上划破了一道小口儿,王爷的模样清楚是严峻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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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颜绾噎了噎,扬起本身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腕,想要敲豆蔻的脑袋,“强扭的瓜不甜……肃王是君子,君子成人之美,你懂甚么!”
跟了棠观这么多年,顾平头一次有些摸不清自家主子的设法。
想起方才那齐发的暗器和刀锋已经逼至了面前,她额上又沁出了些盗汗,腿软了软,幸亏另有得空撑着。
棠观不碰她当然是好,但如果连让她近身的机遇都不给,她还哪有机遇找到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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