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为了做肃王妃而来啊,是为了玉戒啊玉戒!
豆蔻赶紧捂住脑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棠观眸色沉沉,又看了一眼四周,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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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顾平一愣,赶紧伸手去掐那人的下颚,但却已经晚了。唇边俄然溢出了几丝黑血,下一刻,那独一留下的活口便双眼一番,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得空部下俄然传来一片黏黏的濡湿感,她心口一紧,赶紧低下头,却见颜绾的皓腕上竟是呈现了一条纤细的血痕。
一见到顾平,她也一样愣了愣,随即却反应了过来,“你们在说闲事?那……我过会儿再来。”
“殿下!”“肃王殿下!”
洁白的雪地上突然落下一片赤色,肮脏而刺目。
慕容斐狠狠的将刀往地上一插,有些暴躁的在原地转了转,“竟是轻敌了!!”
说着便要转成分开。
“出去。”棠观的声音还是冷。
“夫人……你手腕如何受伤了?有没有事啊?从速上车奴婢帮您包扎一下……”
被得空护着退到一边、却还惊魂不决的颜绾一眼便瞥见了那几个保护的死状,眸底掠过一丝震惊。
“蜜斯你的手!”她低呼了一声。
“蜜斯,肃王殿下竟然不与您住一间啊?”豆蔻拎着行李进了屋,有些猜疑的小声问出了口,“您这是……不受宠的表示吗?”
“?”颜绾不明以是的低头,还将来得及看清本身腕上的伤痕,一道青色的颀长身影俄然呈现在了身前,一把拉过了她的手……
颜绾面色一变,再顾不上甚么危楼甚么陆无悠,也顾不上棠观是否能躲开这些沾着毒液的锋刃,只是凭着近乎本能的反应,用尽满身力量将棠观推向一边。
颜绾正被得空扶着缓缓走了返来,见状,不由眉心一蹙,嗓音中带了些清冽,“他想服毒。”
“殿下,”慕容斐走上前来,“我们还要在入夜前赶到江夏郡,此地不宜久留。”
他好歹也是神机营的大将,交战无数,本日竟是在一群贼寇上栽了跟头!千万没想到,这些山林间的草泽强盗背后竟有人动了手脚,想要置肃王于死地。
因而在豆蔻的鼓动下,她便把本身清算好来“色|诱”某位殿下了_(:3ゝ∠)_
“……”
一阵砭骨的北风刮过,吹得衣摆收回瑟瑟声响。
棠观紧紧蹙着眉,昔日疏朗的眼角眉梢竟是带了些怒意,盯着那血痕的眸子也暗淡不明,倒是迟迟未说话。
顾平也不敢多问,只照着叮咛做事,内心倒是悄悄嘀咕。
“甚么?”颜绾眨了眨眼。
拍门声俄然响起。
“您不是要真的要嫁给肃王,我们是来拿回玉戒的啊!!”豆蔻欲哭无泪,“肃王殿下这么朴重不近女色,您如何靠近他找到玉戒啊??”
有几枚暗器落了空,而剩下的倒是伤到了火线几名正冲要上来的保护,中了暗器的保护双唇立即变成了可怖的紫色,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死死捂着脖颈,尽皆倒了下去。
目睹着暗器和刀锋都纷繁避无可避的对上了颜绾,得空双眼微眯,身形一动,下一刻,便以肉眼几近看不清的速率带着人躲过了最为伤害的一波进犯,退回了马车边。
留下了最后一个活口,棠观沉着脸,将剑横在了他的脖颈间,冷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