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了发髻。
接灯人接过那莲花灯,飞身将它挂回了原位,然后敏捷的落地拍了鼓掌,“这位女人未能拿走莲花灯,接下来……可另有要试一试的么?”
而颜绾也连着答对了统统花灯上的谜题,豆蔻手中已经提了各式百般的花灯,脚边也堆了很多。
殿下不愧是殿下,就连个射花灯猜灯谜,都心系百姓……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如何越看越熟谙??
想了想,她也有些悔怨起来。
酒徒之意不在酒?
“……”顾平委曲的闭上了嘴。他不过就是反应慢了些,如何就文墨不通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盏莲花灯,这些围观的浅显百姓乃至另有些等候颜绾能博得这最后一盏,完美美满的结束。
“嗖――”
高冷的肃王殿下不动声色,视野又落回了颜绾身上,话倒是对顾平说的,“让你常日多读些书,也不知读到那里去了,现在竟成了个文墨不通的武夫。”
台上,颜绾抬眼看向最后那盏莲花灯。
棠观悄悄的看着台上唇畔笑意浅浅的颜绾,冰着的脸还是冰着,没有说话。
一眼看上去,便是位高门大户的闺阁令媛,只是……
颜绾撇了撇嘴,有些可惜的将那莲花灯递还给了接灯人,“此谜……倒是猜不出。”
棠观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嗓音沉稳,“酒徒之意不在酒,在乎山川之间也。”
“蜜斯,这送花灯普通都是男人赠送心仪的女人。您弄这么一出……不好吧?”豆蔻提着本身的白雀灯,有些担忧的朝后看了一眼。
台下的人也交头接耳起来,很多人也为颜绾感到可惜,只差一点便能将这统统的花灯都拿走,竟是卡在了这最后一盏灯上?
有两个梳着双丫髻,作侍女的打扮,一个戴着深紫色的面具,唇角微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豪气。另一个戴着粉色面具的,则是没心没肺的扬着唇,颊边另有两个小酒窝。
得空的工夫自是不必说,只是随便扬了扬手,那一盏盏花灯便落了下来。
顾平顺着棠观的目光看了畴昔。
“武,打一字?”
顿了顿,朴重的肃王殿下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不懂事。”
??
底下接灯的中年男人立即将白雀灯捧了过来,扬声道,“女人已胜利射下这白雀灯,现在只需猜中灯上的谜语,这灯便归女人了。”
而颜绾只是顿了顿,便眯起了那双桃花眼,唇角勾起,扬声答复,“云吞。”
那戴着深紫色面具的侍女手执做工粗糙的小弓箭,悄悄松松便射下了第一排最右边的白雀灯。
“蜜斯!”豆蔻有些惊奇的瞪大了眼。
……他崇高巨大的殿下变了。
如何能用另一个字代替“武”字呢?
“啊,是云吞。”
不远处的人群后,顾平有些焦急的张望着,“主子!夫人她们将近走远了……我们不追上去??”
这一会儿的工夫,台上的颜绾已经又得了一圆灯笼型花灯,台下又是一片唏嘘声。
颜绾微微蹙眉,这就有些头疼了。越是简朴的字越难,单单看着这一个字,她便是毫无思路。
本日猜谜猜的鼓起,竟是将统统花灯都射下来了。如此一来,前面的人可不是没得玩了……
只是这“武”字……究竟又是个甚么谜?
“对对对,就是云吞。”
棠观没有回声,只是淡淡的抬眼又望了望那盏剩下的莲花灯,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