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淡淡的看了棠观一眼,“前次朕去你府中时,那女孩眼覆白纱,她就是流言中所传的异瞳灾星?”
……莫非他不是神棍,而是真的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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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德会心,带着御书房内服侍的內侍宫女一起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合上了。
晋帝俄然一改昔日的寂然,面上可贵带了些寂然,嗓音也峻厉了很多,“眼疾?不宜见光?”
但是这大话倒是压根没能浇灭晋帝的肝火,反倒是在火上浇了把油。
寿辰那晚,北齐使臣贺玄手臂上的伤……
如果他是高人,那软软的灾星之说……究竟是他当真算出的,还是有人教唆?
棠观内心一沉,“儿臣觉得,此等谶纬之说,不成信。”
御书房。
说罢,荣国侯便辞职了,只留下棠珩一小我在原地堕入深思。
奚家军的一部分精锐被调离北疆前去燕晋边疆后,北燕的敌情临时获得压抑,但另一边的北齐倒是越战越勇。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棠观身边,他顿住步子,“这流言仿佛指向的是你。”
如此口气,便是已然和晋帝杠上了。
该死的,是谁让他在朝中提及此事的?!
想到这里,棠珩眸底掠过一丝戾气。
一有些年老的声音本身后传来。
进宫……
但是令人不测的是,晋帝对此事却像是不甚上心,听到那句诗后,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就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了。
哪位皇子?
阿谁异瞳孩子的事情透露,仿佛除了本身,其别人再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以是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风烟醉里一团糟,朝堂上也一样不承平。
“……”
晋帝的声音扬了扬,像是起火了。
可谓驳面子专业户!
“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现在火线战事吃紧,这个异瞳之女千万留不得!”
不成信,不成信。
晋帝昂首,见棠观到了,便放下了手中的四牛图,朝徐承德摆了摆手。
晋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已经决定了软软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