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关本宫!!你们这些贱婢凭甚么将本宫关起来?!本宫是堂堂贵妃!”
“产生甚么事了?这萧家如何被抄了?”
棠观和棠清平对视了一眼,赶紧不约而同的回身朝府门口走去。
徐承德的声音遥遥传来。
“多谢皇上!多谢璟王殿下!”
萧贵妃踉跄了几步,猛地抬开端,瞪大眼看向颜绾,眼神如刀,“皇后?甚么皇后?!她算哪门子皇后!本宫……本宫都只是个贵妃……”
刚一踏出萧府门外,就见街劈面的一群百姓竟是越聚越多,朝萧昭严砸起了菜叶,还不竭义愤填膺的叫唤道,“草菅性命的狗官!”
宫女察言观色,赶紧用帕子堵住了萧贵妃的嘴,拉着她退下了。
固然萧昭严罪无可恕,但这萧夫人和萧蜜斯毕竟只是女流之辈,又常在深闺,萧昭严在内里做下的事与她们又有何干?
“你竟不晓得?当年并州时疫一案竟然不是天灾,而是*!”
列风带着人扼守在门口,不竭有官兵进收支出,搬出一箱箱金银。
闻言,萧夫人一下在棠遇面前跪下来,苦苦要求道,“璟王殿下……我家娴儿是无辜的,她甚么都不晓得,也从未牵涉进这些事中。并且……并且她正值妙龄,如果被送进教坊司……”
颜绾蹙眉,松开端妃的手,缓缓走出了梅园。
“你迟早有一日会遭报应的!”
“想棠清……”棠清平几近是脱口而出,但是下一刻便板着脸硬生生将那欢字咽了归去。
教坊司中的女子,皆是贱籍,大多是家中有人犯了重罪,抄家后幸运被留了活口,这才入了教坊司,说的好听点是歌姬舞姬,但说刺耳点,却就划一于官妓。
她竟是成了皇后娘娘……
“你瞧瞧,这红梅开很多好……不过倒是可惜,现在你有了身孕,不能在雪地里随便走动。不然前几日,这院中白雪红梅的,景色才最好。”
府外百姓们窃保私语说着闲话,而府中,棠遇举头挺胸站在院内,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被籍没的萧家产业,几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朝一旁的棠清平说道,“萧昭严畴前也不过是个吏部尚书,萧家怎会有如此多的产业!可见常日里没少贪赃枉法!”
“……有,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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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莫非,莫非就是……这萧家?”
也恰是因为这暖和,看得棠遇竟是莫名的背后一寒。
她已是有些被冲昏脑筋了。
没想到,她萧娴竟会沦落至此……
她叩首,身前交叠的双手微微收紧,指尖在另一手背上狠狠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甚么*?我还真没传闻!这类时疫如何会……如何会是*呢?”
棠遇被萧夫人跪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萧娴将人扶起来后才堪堪松了口气,点头道,“的确,此事本王没法做主。但……皇上仁厚,并未命令将萧家女眷送入教坊司,而是充作官府杂役。”
俄然,梅园别传来一阵叫唤声,女声锋利,听着非常熟谙又刺耳。
棠清平懒得理睬,连看都没看他。
颜绾唇畔的笑意微滞,杵在统统跪下施礼的人中,怔怔的转头看向走近的棠观。
如此想着,他忍不住走上前,命押送萧昭严的官兵先行,见那些百姓一起跟着萧昭严去了,才回身看向萧夫人和萧蜜斯。
“这么大的事你都没传闻?我有个朋友在雁城,传闻当年元州的疫情明显已被完整节制,是有人用心将元州染疫之人的一套茶具带进了并州,投进了雁城古井中,这疫情才在雁城分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