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柳放好了药和水便要退出去,听到城岚无庸置疑的语气,有那么一丝惊奇,再看到她温和到滴水的眼,她才缓了缓语气,“是的,跟平常一样的用法。”
城岚有点苦闷地深思,持续保持方才的姿式躺着。姑姑的药还真是奇异,疼的时候抽筋拔骨,这会药劲畴昔倒还感觉舒畅起来。唉,幸亏方才挺过来了,要不然死了又得华侈一只尾巴。
但是回想这短短两千年间,她因姑姑的监禁,底子都没有体例自在行动,如何能够去过玉暇山却不自知。
姐姐向来慎重,这是如何了?
俄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城岚一跳,要不是身材僵疼,她必定是要乍呼呼地坐起来的,可那活物只当前辈已经司空见惯了诡谲奇特的事情,并不为所动,更加增加了对城岚的崇拜,很快游移到城岚的胸口上方,窜改出来笑道:“我此次是悄悄跟着他们来的,前辈你可认得我?”
城岚细心打量着小松鼠,最多不过七八百年的道行,不晓得她何时竟然招惹了这么一只小萌物,正在迷惑,便感受小活物在她的肚子上缓缓安步起来,两只小爪子背在身后大有私塾先生的风采,“七百年前,前辈你有一次去后山采药,掉进山洞被我抓伤了脸颊,前辈情急之下就朝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小松鼠伸长了脖子给城岚看,绒毛下公然有一道浅浅的陈迹,“前辈被抓伤的血液滴到了我的伤口里,命定了前辈是我的仆人。这是我爹爹归天的时候,跟我叮嘱的。”
她是在怕甚么?还是在等甚么?
同为狐族,她心有戚戚却也不敢言。
“圣女前辈是不是很老了啊?白发头满脸皱纹,行动盘跚那种?”
双廉开口欲问,却又微微停动,目光滑过牧柳因为冲动而微微泛红的脸,“幸而她体内有那小我的内丹,不然怕是接受不住的。”
“但是,我传闻前辈两千多年的道行,但是一点妖法都不会,还不如守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