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文峻说完,一掌往中间的长案上拍去,只见那长案咔嚓声都未曾收回,只一刹时化成了一堆木屑。
“行了,从速给我治屁股吧,疼死了。”太子说着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对着文峻。
“老匹夫!骗了本太子三个头外加一套心法就这么走了!”太子跳起来指着文峻骂。
太子目瞪口呆。
“别,您老还是哪儿舒畅哪儿呆着去,本太子有天命,这点小伤死不了。”太子往中间躲。
文太医皱了皱鼻子道:“你们可闻见了甚么?”
太子缠的紧,皇后没法,只好一试,成果仅让太子好了那么一点点,太子还是疼的哼哼。皇后又要叫太医,太子死活不肯。
“瞧您这话说的,走着吧。”文太医转了身,跟着太子朝太子宫而去。
“少拍马屁,本太子不会照镜子要你来阿谀,不过,我这张脸也就在母后和你的眼里才都雅。”太子叹了口气。
“文峻,你大胆!”小疹子尖着奇特的嗓子吼道,拦着路的恰是皇后提及的太医文峻。
那是月华宫的后院,虽隔着远,但仍能瞥见袅袅娜娜的一绺白烟细细的升起。
“师父,你这一惊一乍的吓死人。快说说,幸亏哪儿?”
太子不再诘问,这些老东西就喜好说一半藏一半,玩深沉。
两年前太子一次路过御病院,文太医的小门徒丁卯冒莽撞失撞到了太子身上,太子刚在太后那儿受了乔漾的气,正想找人揍揍,既有奉上门的,便不客气的高低其拳,将丁卯揍得奄奄一息。
“行道讲资质,丁卯医术上有天赋,让他练工夫就差能人意了。”
“好吧……臭老头,咱有言在先,你可不能再公报私仇了,前次欺负了你的人是本太子不对,你的气也出了,此次你得好好给本太子瞅瞅病。”太子让步了。
“真的假的?”太子笑的岔气,这老头比他还会扯谎,朝廷高低谁不是有点本领就拿出来显摆,明显会愈伤术却不说,这不是自绝官路加财路吗。
“奇了吧,这但是我另一个师父教的。”太子便将南门无芒的口诀和盘托出。
“太子这您可得为老夫保密,在这宫里头除了丁卯,您是第二个让老夫使上愈伤术的。”
“臭老头,扭了筋了?”
“手伸出来,我看看你体内的真气运转如何?”文峻坐下来一本端庄道。
“嗯,死是死不了,不过看您这模样,睡觉可够呛,您这是拿屁股睡还是拿脸睡呢?”文峻的个子高大,堵在太子面前不挪步。
太子想想答复不上,方才他已经试过,如果仰着睡屁股就痛,如果趴着睡脸痛,侧着睡,脸和屁股都痛。
“本来是南门小弟,老夫一向想会会他,他但是百年可贵一见的武学奇才。嗯……这套心法不拘泥俗套,各股气也能相互调和,以气补气,天衣无缝。好,太好了!太子殿下,你先照着这心法好好练几天,到时候我再来教你工夫。这心法实在精美,我得归去研讨研讨。”文峻说完不等太子回应,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行了,我去睡一觉。”太子不想听皇后的啰嗦,倒在寝榻上睡了畴昔。
“小疹子你咋呼啥,拜个师罢了。他刘邦做天子之前,不也给别人磕过甚,你哪来那么多弯弯绕。本太子拜师的事,你不准说出去,我要学会师父的本领,给乔漾那妞好好瞧瞧!”太子对劲的一屁股坐下,又啊呀一声跳起,文峻仅治好了他脸上的伤,屁股还没来得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