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家家的,扮成男装,有上好的古玉,还会骑马,她到底是甚么人呀?
“茗烟儿,你这是如何了?”武植猎奇地问。
茗烟从后院出来,嘟着嘴,一脸的喜色。
“咦,那你还赖在我们家不成?”
“啊?值这么多钱?”
尤五不屑地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扔给武植,“这个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算我的食宿用度了。”
武植顺手把那玉佩递给潘弓足。
“行了,这东西既然这么好,那就给你戴着吧。”
他不由得奇特地问潘弓足,“她为甚么要女扮男装呀?”
一旁的潘弓足笑道:“二弟,快用饭吧,再不吃就冷了,收不收的,等吃完了饭再说,小五哥儿,你也跟我们一起用饭吧。”
两人出了门,步行着往当铺走。
武松看了武植一眼,张了张口,一副有话难讲的模样,苦笑了一下,“大哥,我忙了一宿未合眼,现在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
武植想到她是女儿家,又有这类上好的玉,因而猎奇地问尤五:“小五哥儿,你家里是甚么人家呀,如何有这么好的古玉?”
李师师瞥见武植,略显惊奇,望下道了万福,盈盈一笑,问道:“武先生也要来买布?”
尤五长叹了一声,“唉,好吧。”拿起碗,几粒米几粒米的夹着饭,却不动一筷子桌子上的菜,看模样这尤五应当是出世大户人家,糊口敷裕,以是才对这桌浅显的饭菜没甚么食欲。
武植内心暗笑:女人就是如许,就喜好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过是一块白石头,有甚么大不了的。”
武植讪讪地回到屋里,潘弓足已经把热气腾腾的早餐和几碟小菜端到桌子上。
从侧面看,李师师虽是一身素服,也没戴甚么金饰,却身材窈窕,楚楚动听,特别桃红的脸颊白里透粉,粉里透着红,光滑如玉,吹弹可破,甚是动听。
“这是男人的佩物,我如何能戴?”说着,她手脚敏捷地给那玉佩拴了条锦带系在武植的腰上,又退后两步让武植站起来,看了看,“真是好东西呀。”
莺儿扁扁嘴,“他当然不是来买布的,他是来挨光的,和刚才那几个登徒子一起货品。”
“是啊。”
他们家的那间斑斓布铺在去当铺的路上,走到布铺前,武植不知如何的,有一种想出来看一看的动机,拐弯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