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住在他家那些天,西门庆也不是没有效一些放浪的话用勾搭她,但是常常是只说了个话头,李师师顿时脸就撂下来,轻则回身就走,重则还用话刺他,让他下不来台。
“爷,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了!”李师师严峻地看着门外,声音叫得很媚,仿佛一个与情郎私会的少女普通。
武植被赞得有些失色,小声地对世人说:“各位,你们晓得我这酒为甚么这么好吗?”
李师师这话,正中他的下怀。
两人说着话,一会儿就来到酒库。
李师师双腿一挟马腹,趋近了武植的身边,颊上暴露浅浅的笑涡,笑吟吟隧道:“别小瞧人,我小时候家里也有好多马的,我爹爹把我当男孩养,常常教我骑马射箭的,今天下了雪,我就在布铺里找了匹马骑出来遛遛,爷,你不会骂我吧?”
李师师花容月貌,坐在那边如贤惠的居家小媳妇一样补着,武植一时不由得看呆了。
李师师连喝了几种酒,连声赞好。
不想,一旁的西门庆暗中转了转眼睛,心生一计,笑着说:“大郎,这事儿全不难,我在县里的黄金地段倒是有一间四层的堆栈,你如果不嫌的话,就盘给你做酒楼好了。”
管事的记完了以后,小声地提示武植,“大人,等一会儿县太爷吴大人和一众官绅要来看看,您看是在我们这里设酒宴,还是去县上的酒楼摆几桌呀?”
李师师又指着一杯淡酒说:“这类酒,口味甜美,色彩如虎魄,我想起李白另一首《客中作》里有一句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正和这类酒的意境,不如就叫做郁金香吧,爷,你看如何?”
武植笑着问:“你如何会骑马呀?”
李师师走着走着,俄然问武植,“爷,我们家酒坊出的酒,可起了甚么名儿?”
武植看了吴知县一眼,叹了口气,“唉,我的吴大人呀,我莫非不想开一家酒楼,但是你也晓得现在县里的黄金地段都有商店占着,也没个安妥之处呀,我这些天正为这事儿烦呢。”
各种大型的酒楼也是由官办的酒库运营,官方也不准开设。
一旁的吴知县笑着说:“好好好,这事太好了,既然西门大官人有此美意,大郎呀,我看你就受了人家的这番美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