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府看了一旁的吴知县一眼。
这天傍晚,武植刚从内里返来,拿了些卖酒的银子和酒楼这几天的进项共三千多两,又让潘弓足把这几天攒的五千两银全拿出来,要去吴知县的府里。
武植咧了咧嘴,李师师如许一个大美人,他何尝不想早早收到屋里,但是家里有潘弓足在前,这些日子因为武松的事,甚么初1、十五早忘了,如果先潘弓足纳了李师师,前后不分,恼了和顺淑德,体贴放微的潘弓足,也不是他愿看到的事。
看了陈知府一眼,谨慎地问:“大人,既然现在案情已经查明,为甚么不放我二弟出来?”
武植这边不晓得事情有了转机,还在为筹集救武松的钱繁忙。
武植感觉他说得有理,让茗烟去处潘弓足要了二百两交子给了吴知县。
“我是不会输的。”
两人正说着,李师师从里屋走出来,见莺儿没大没小地跟武植谈笑,嗔了她一眼,说道:“莺儿,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能跟爷没大没小的没端方,如何就是记不住?”
吴知县晓得陈知府是不想本身在场,忙说:“哦,我有点口渴,我到外边找杯茶喝。”说着闪身出去了。
不由得有些恼,他白了武植一眼,“爷,你这话说得不明白,我们家女人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一旦去了你一个无亲无端的男人家去住,就算没如何样,外人也会感觉已然如何样了,你让我们女人今后如何嫁人?”
在家里,李师师想尽量奉迎潘弓足,以是一向甘居潘弓足之下,奉迎阿谀,主动抢着干活,安守本份的也不去抢奉侍武植的事。
两人这才骑着马带着各自的侍从,连夜来到陈知府的家。
陈知府明天在家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吴知县和武植来,明天又等了一天还是没见来人,心急如焚,正筹算着派亲信去再请,没想到两人来了。
武植笑了笑,说:“她没有没端方,是我跟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按说是我没端方才是。”
陈知府淡然地点点头,“你想呀,首告是张都监,暗中使坏的是西门庆,只要这两小我死了,没有了首告,也没了暗中使坏的,再由本官替你高低全面,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