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乌!鸦!嘴!”到手的鱼儿没了,霜柒心疼得哇哇直叫,“你还我鱼儿!”
斗木还是木着一张脸,眼观鼻鼻观心,千万没想到聪明机灵的主子也会被‘暗害’。
斗木和角木早就打累了,别离坐在一旁歇息,中间距隔开得老远,恐怕别人不晓得他们有仇似的。
歇息厅另一侧就是浴室,中间用半透明的屏风断绝,她定睛一看,屏风上竟然绘着春宫图!一幅幅惟妙惟肖,对于她这个正值芳华期又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讲很有些引诱力。
二人半玩闹半参议的动起手来,荷花、莲子、水珠、淤泥,乃至水下莲藕都成了独门兵器。
角木确切气到了,没留意水流方向,认准了是斗木动的手,‘哗啦’一声泼了他一身才解气的拍了鼓掌,“这下扯平了。”
“哈哈,那就让本王看看小狗儿的本领。”
“竟然敢笑话我!”霜柒叉着腰,滑头的大眼儿咕噜噜一转,‘哗啦’一声,带着热气儿的水当头淋下,直接将王爷浇了个落汤鸡。
莲蓬‘噗通’一声落水,顺着不急不缓的水流飘向了远处,这一声响动拉回了世人的思路。
对峙半晌,角木一甩袖子,背过身不再看他,“既然你已经是朱公子的保护了,那就请你今后离我远点儿!”
霜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就是红果果的挑衅!
这间浴室约莫二十多平米,一进门的位置,也就是她现在地点之处算个歇息厅,躺椅软床应有尽有,桌上还摆着各色点心零嘴儿。
“嘿嘿,笑够了…”霜柒偷偷瞄着猪头,凡事适可而止,真把他惹急了就不妙了。
“等等。”王爷一手扣住霜柒手腕,另一手拨了拨她发丝间的污物,“脏的跟泥猴儿似的,先洗了再换衣。”
‘嗤’的一声,他敏捷回身,只见霜柒如鱼儿普通从水中暴露头,喷了他一脸泉水与口水后又钻到池中消逝不见。
他手上的行动不断,每撩一下水,笑意便浓上几分。
角木的眼睛越瞪越大,从牙缝儿里挤出话来,“你甚么时候这么重视我的腿毛了,是不是早就对我起了色心!?”
…
“甚么扯平了?你个蠢货!”平白无端被泼一身水,斗木也急眼了。
霜柒边走边看,洞口连通宽广的走廊,足有三米高两米宽,两侧以及洞顶全数镶嵌了润白的大理石,为了防滑,空中特地做了粗糙措置。
王爷也四肢疲惫,没想到小狗儿的功力进步缓慢,懒懒的道:“今儿玩儿爽了,的确该弥补点食品了。”
“你…你又要如何?”斗木捏紧衣领,恐怕角木做出甚么不陈端方的事情毁了本身威武的形象。
霜柒脸一红,“我要回屋换衣,快走吧。”
‘哗啦’一声,角木被淋了个落汤鸡,他猛地转头,刚好斗木一样回身,四目相对分外眼红。
这架式,他们是要她当众换衣不成?!
霜柒挠了挠头,本来猪头底子没筹算和她一起洗啊,害她担忧个半死,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霜柒也愣住了,原觉得他功力深不见底能够等闲躲开,不成想本身的偷袭竟然胜利了!
湿哒哒的碎发糊了一脸,那里另有一点超脱出尘的模样,活脱脱一隔壁地主家的傻儿子外加从电视机爬出来的贞子的合体。
小厮带着他们走了近五十米间隔,在分岔道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