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众‘混星子’们纷繁喝采儿喝采。
看到吴威扬这么看重这个何长缨,陆铁腿内心跟吃了黄莲普通的问道。
“进屋?”
“打死这一对不要脸子的狗男女!”
人群里又是一阵起哄。
何长缨感觉跟这些地痞扯不清,低头看着薛迎春还蹲在本身的脚边,跟只小狗普通的捂脸呜呜痛哭,就用脚悄悄的踢了踢她的鞋子:“别哭了,有话进屋再说。”
“啊?吴帮办!”
看不出这妞儿还怪烈性的,不过能拿着剪刀扎人,他杀,当然也不是平常的平常女子。
“好,嘎子爷威武。”
“嘎子爷说的真是要得!”
吴威扬内心无端的冒出一句诗‘时穷节乃见’。
“陆千总,你如何也在这里?”
“韩寨主是条男人!”
“你TM的吃饱了喝撑了,过来想找不安闲?”
“哈哈哈哈――”
听到众小弟帮衬的应合,韩大嘎子对劲洋洋的取出一盒‘品海’牌洋烟,施施然的划着洋火柴点上,朝着何长缨喷出一股烟雾持续说道:
“你的嘴巴真臭,迟早会把它割了喂狗。”
还是一条真真正正的男人!
“我昨晚才想起来长缨身无分文,打早过来看看,趁便再送点谊诚。”
薛迎春用袖子一擦俏脸上的泪水和发丝,气愤的盯着韩大嘎子。
“不急,再看看。”
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并且还是别人的老婆,如果能偷偷的睡一觉,就是少活两年都值得!
是贪恐怕死,巧色如簧。
“韩嘎子我跟你拼了。”
“韩大嘎子你算是个甚么东西?你有甚么资格卖打!”
“嘿,如果方小娘子你的姘头敢在船上朝罗圈腿儿放枪,别说我没资格卖打,就是再买他一次打,被敲断右腿,爷爷也认了;可你姘头有这几把胆儿没有?只敢给自家兄弟戴绿帽子,朝小嫂子洞里钻泥鳅,一见东洋鬼子,立马就软熊了,甚么玩意儿!”
一张胡子拉碴的蜡黄马脸,头上歪戴着瓜皮小帽,身穿青色裤袄,披着一件青洋皱长衣,不扣纽扣,半敞着暴露内里脏兮兮的黑肚皮,腰间扎着一个白洋皱褡包,脚穿蓝袜子花布鞋,又粗又松的大辫子搭在胸前,上面还风骚的节节插着茉莉花朵儿。
被蓦地从客房里冲出来的何长缨唬的心慌肉颤的韩大嘎子,到了这个时候,才算缓过劲儿理出内里的门道,不由得胆气一仗,放声狂笑。
“薛迎春你个烂表子,幸亏你大嘎子哥刚才还把你当个贞节女子来恭敬,谁晓得才死了男人,一见本身的老姘头就当众抱上了,真不知耻辱!”
这一次,不但众地痞,就是四周的佃农们也都无不一一大声的喝采,喝采。
韩大嘎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扯着嗓子高叫道:“你这个奸夫卖民贼明天被你嘎子爷逮到了,你还想进屋?今儿嘎子爷我就要朝你何长缨讨回高升号上死去的军爷们的公道!”
看着何长缨就感觉真TM的恶心。
吴威扬把目光投向花圃中间的几人身上。
何长缨阴着脸望着一脸对劲的韩大嘎子,很当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