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就挨了一棍子罢了啊!
“何老弟,哥先去了!”
在瓢泼的大雨中,何长缨惊惧的看到,阿谁在雨中摇摆的头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直勾勾的望着本身。
“冤枉啊!”
如何破!
因为用力过猛,锋利的刀口都被他硬生生的给砍卷了。
如何办?
何长缨内心一抖,我不是在做梦么?
“霹雷隆――”
何长缨吃力的扭着头,气愤的张嘴就骂。
何长缨浑身一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莫非竟然不是在做梦!
“这两只猪狗不如的牲口!”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咯咯咯咯――”
四周传来了一片气愤的号令。
何长缨背后的那道宏亮的声音里带着微怒。
“何长缨,方伯远,临战怯敌,企图投降,弃船脱逃,按军律法当斩!”
阿谁大刀手把方伯远的头颅朝着摆布人群揭示了一圈,顺手丢在地上,跟个拖着大尾巴的大蝌蚪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
何长缨跟着声音诧异的扭头瞻仰,只见左后侧站着一个手持洋刀,身穿前襟绣有图案的满清号衣的武馆,正大声的在暴雨里吼怒着。
四周的人群一阵骚动。
闭眼长吼的方伯远和一脸板滞的何长缨,同时痛的嚎叫起来。
这梦做的可真够实在的。
大雨澎湃,一道雷霆从高天轰隆而下,刹时把六合耀成一片乌黑。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头缠红布的彪形大汉。
嘿嘿,不过值了,哥的一板砖也把他的脑门子开了西瓜瓤。
那锋利的刀口在狠狠的剁上阿谁闭眼仰天长吼的男人的后脑袋子以后,刀尖一荡,尾端就远远的扫到了何长缨的肩膀上面,顿时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头顶一道滚雷轰鸣,在云层的瓜代明暗里,何长缨看到这些男人都穿戴同一的满清末年军队的玄色号衣,前面拖着长长的辫子。
在何长缨的背后,再次传来那道冰冷的声音。
然后他一只手握着方伯远头颅上的辫子根,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这类刮心般的剧痛,这类温热的血液的味道,另有这类如此实在的场景――
“咔嚓!”
就是这孙子踢我的?
而阿谁大汉的双手正高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电影,合力挥刀朝下砍去。
何长缨俄然听到身后一个宏亮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命令,不带涓滴的踌躇。
死不瞑目!
“咔嚓――”
远方雷声模糊,吵嘴色的天下里,时明时暗。
这又是甚么鬼?
阿谁头缠红布条的大刀手此时也是一脸的羞怒,闻言上前一把踏住在青石水地上翻滚痛嚎的方伯远的后背,抡起刀电影就对着方伯远的脖子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