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当初也曾经说过近似的话。但由段祺瑞这个海归说出来，明显更加让人佩服，一股前所未有的民族高傲感顿时填满了少年冯玉祥的气度，之前在清军中养成的对洋人的害怕不觉消逝了很多。
“这个，是要测验的，并且水兵大学毕竟是大学，是没有初级课程的，必须退学之前先把握了才行。”，段祺瑞顿时也反应了过来，不由一阵自嘲，“段祺瑞啊段祺瑞，你都是年届而立、拖家带口的人了，竟然还没一个孩子沉得住气，这可不可！”
“不过我们中国现在最强的还是水兵，连天下第一的英国皇家水兵都打败了，这真是不成思议！可惜我年纪大了，又当了那么多年陆军，很难转得过弯来，不然必然会去报考水兵大学！”，段祺瑞感慨了两句以后，看着冯玉祥年青的面庞，俄然心中一动，对冯玉祥说道，“小冯，你去报考水兵大学吧，你这么聪明好学，身材又好，去水兵一样大有前程。并且水兵的福利报酬比我们陆军高多了，就拿军校的门生来讲，我们的炊事只能管饱，水兵大学的肉类敞开供应，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并且另有免费的生果和牛奶，补助也是我们这边的好几倍。”
跟段祺瑞扳谈了几句以后，冯玉祥发明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别的不说，按赵虎当初奉告他的一些反动军的端方，中级以上（带兵的话起码要带一个营）的旧军官被俘（不是叛逆）以后还能有机遇进入反动军，这就已经称得上是古迹了。而其曾经出国留学的经历，更让一向都是个土包子的冯玉祥恋慕不已。
“我那里算得上是甚么孝子？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我还因为吃不饱饭而大吵大闹呢！”，或许是因为感受投缘，冯玉祥终究放下了笔，跟大叔扳话起来，然后他很快发明一件有些难堪的事，“这个，大叔您贵姓？”
不过段祺瑞却自嘲地说道，“我刚从德国返来的时候，一向自以为是海内炮兵学的第一人，但是来到这里以后，我才明白之前学到的满是****！大翅膀对于炮兵的了解和应用，已经超越了我一向以为是天下第一的德国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