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消消气,有您在国公府,她软弱一些,眷恋痴缠世子爷一些,对宁姐儿只要好处。”
“一旦宁姐儿先有了身孕……世子爷的心还不得偏得没边去?宁姐儿有您关照,那位天子赐婚的宁蜜斯在府里的日子不会顺顺利利的,她身后那位高人还能亲身指导她不成?她还不得随您搓磨?以奴婢看,她越是软弱不是越好?”
庆林长公主没有来的心慌,“珍儿?”
李妈妈拘束的说道:“主子,息怒,息怒。”
……
燕国公夫人笑道:”我并非是看上了她的嫁奁,你不懂我的心机,我在乎的始终是爵位,更在乎宁姐儿。没有爵位,光有银子,日子也过不好,瞧瞧当初嫌弃燕国公续娶的二姐,她夫家现在银子倒是很多,可她在夫家跟个老妈子服侍老的小的,惹上了小小的权贵还得四周求爷爷告奶奶托干系赔罪,她见到我一样得叩首,指不定她现在有多悔怨……为了几句闲话就选了那么个丈夫。”
“你认下我做姐姐能死么?”
“你这么说也对。”庆林长公主欣然道:“早去的太子殿下反倒是最幸运的,毕竟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是皇上最宠嬖疼惜的儿子,当时陛下和皇后也是琴瑟和鸣,当时还没贤妃娘娘,如果太子殿下现在还活着……以陛下对贤妃娘娘的宠嬖,只不过量了一对相疑,骨肉相残的父子罢了。”
她柔嫩紧致的身子给了这么个肌肉败坏且没甚么本领,没爵位的二老爷,萧欢非常不甘心,心底对宁欣的痛恨更重了,如果不是宁欣阿谁贱人,她又如何会给二老爷做妾?
庆林长公主意薛珍很沉着安闲,她稍稍的放心了一些,提示道:“凡事不成做过了,我们最好同贤妃不近不远的处着,当初你和离的事儿………还是母后求得陛下,母后同贤妃势同水火,我怕她们将来必有一争!”
之前主子只晓得念佛赎罪,可当时的主子比眼下的主子要轻换衣侍很多。李妈妈晓得主子是个有城府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是主子嫁入燕国公府,如果不是有主张心够狠,那桩事情如何能坦白的住?
她独一得力的人李妈妈是个下人,见地也未几,李妈妈也只能在国公府里有点眼力,在内里底子不敷看,以是李妈妈探听不到宁家的动静,不过她倒是听了一耳朵宁家的好名声,低声道:“宁三元的女儿只怕是不简朴,宁家在都城也并非普通的人家。”
“宁家蜜斯倒是挺好命,讨回了百万的嫁奁,那份嫁奁倒是够贵女的格儿。可她那副娇滴滴以情为命的模样哪像是能撑起宁家的人?她背后一准有高人互助,没准世子也就是那位高人给宁欣选的夫婿,以她那点心机,她能看出世子爷是高飞的雄鹰?没有旁人指导,只怕她也想不到活着子爷尚未展露头角的时候,借着宁三元的余威拉拢世子爷!”
……
“讨回百万的嫁奁,我这口气才出得来。”
”谁让她是绝户女?宁家的东西都是她的,也都是世子爷的。”李妈妈眼里闪过贪婪之色,“您是她婆婆,她不敢不敬您,也不敢虐待了宁姐儿。”
她幽居很多年,刚开端打仗望族贵胄,有些内幕燕国公夫人晓得的未几,以是她并不清楚宁欣做过甚么,在都城贵族圈中有如何的职位,她又是一个被宁欣表面利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