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家的倒没思疑宁欣出了甚么不对,表蜜斯还是表蜜斯,许是被亡母点化了,王瑞家的一向在太夫人跟前服侍,她记得大蜜斯是个不好惹的,就算是太夫人说话,大蜜斯都敢回嘴,当年大蜜斯出阁同太夫人闹了好一阵,母女两人差一点撕破了脸!
王瑞家的背后出了一身的盗汗,宁欣的话虽是轻柔,但她如何感受这么冷?王瑞家的几步冲到了婆子面前,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做死的粗妇・・・你没长眼睛?你眼里另有没有主子?”
宁欣端起桌上的茶盏,细细的看着茶杯上刻着的斑纹,王瑞家的抬眼悄悄的看着宁欣,同平常普通荏弱的眉眼,但现在在她身上却有一股分歧,王瑞家的也说不出那里分歧来,只感觉宁欣比平常更让人移不开眼儿。
宁欣抿了一口茶,浅淡眉头微不成见皱了皱,将茶盏放下,宁欣眸光清澈得仿佛能直接看破抱琴的心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遇!说说你为甚么要留下?”
“奴婢在您面前不敢称聪明人儿,表蜜斯,奴婢真真得只想服侍您。”抱琴含泪表忠心,哭着哀告:“求表蜜斯留下奴婢!”
抱琴昂首,她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了,抹去眼角的眼泪,神采凄苦的说道:“奴婢一不想死,二不想被送到庄子上配农夫,三・・・不想被发卖出去,伯爵府不要的奴婢底子没活路,求表蜜斯开恩。”
“留下的人和不肯意服侍我的奴婢都犯了错,如果放她们这么走了,旁人看到没准会说我没个端方,主仆一场,我送她们最后一个经验,甚么事该做,甚么事不千万不能做!”
“王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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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欣方才用两个挑选遣散了近身服侍的二等三等丫头,留下的都是扫地打水的小丫头。
宁欣不是没有信心收拢抱琴,一样也不是思疑抱琴会害她,宁欣不想留下抱琴,因为她不是真正的表蜜斯,宁欣也没筹算持续假装下去,太夫人等人能够用托梦敷衍畴昔,但一向服侍原主的丫头没准会看出甚么来。
宁欣面前的女婢们相互看了一眼,有几个颤颤巍巍的站出来,“奴婢情愿去服侍二少爷,情愿代表蜜斯服侍二少爷!”
抱琴屈膝跪倒:“奴婢情愿服侍表蜜斯。”
宁欣问在站在当场的奴婢:“你们如何挑选?”
“你看了刚才的事儿,觉得我还会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