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贞女人,屋里坐,我这初掌墨业,还请贞女人多多指教。”春枝朝着李贞娘微微鞠躬道,倒也客气,对于她来讲,李家于她是不相干的,可她内心也明白,王得财恨死了李家,以是对于李家,她自没有太大的好感。
而此时,贞娘就打两人面前程经,只是走过了几步,却俄然停了下来,然后退返来停在两人的面前。
如此,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贞娘便带着润哥儿从墨库里带了出来。
苏氏的兄长,也就是当年扮锦衣卫跟王得财一起筹办谋算李家的那位,事发后,跟王得财一起发配琼州的,也是大赦以后回到了姑苏。他熟谙的三教九流的人多,此中有一个就是梭巡使衙门的差人,苏氏的兄长便是从这差人的嘴里晓得这动静的,前几天过来看苏氏的时候,便偶然中跟王得财提起。
如此说通了,今后润哥儿便也不会再被王得财操纵。
“哼,早叫你别节外生枝,别节外生枝了,现在倒好,又惹出这类事情,你还嫌我不敷烦哪。”春枝一听,更是没好气的道。
一来,这类事情没有直接证据,找王得财算账他不会承认,除非让润哥儿出来指证,只是润哥儿倒底是孩子,而这个年代,三纲五常是人伦底子,固然王得财是有错,但让润哥儿来指证却并不好,对润哥儿有影响。
“苏氏的兄长在姑苏,获得一个动静,南京姑苏分道的梭巡使蔡大人正在查当年汪氏商行的商队在北地被劫杀之事,传闻跟这冯大牛有关,而当年,商队独一活着就是李景福,并且,李景福从北地返来就发了财,你说我如果去告李景福跟冯大牛勾搭杀人劫货,如何样?”王得财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
说到这里,王得财顿了一下:“提及来,秦家但是一心想打跨罗文谦的义厚生号的,毕竟秦家的军资买卖就是被罗文谦抢走的,而只要秦家人出面指证冯大牛,再弄点证据,冯大牛就跑不掉,再由冯大牛牵上李家和罗家,到时就是一锅端,如许好的买卖我就不信秦家不动心。”王得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