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如何这么说,我那几个兄弟不也是看着咱家日子不好过才同意咱家凑的嘛,是美意。”杜氏一脸受伤的道。
李景福叫自家娘子说的一阵败兴,便冲着一边还愣着的李大郎吼:“没听你娘的话啊,还不快去。”
李贞娘嘻嘻笑躲开:“娘,田家那样的人家,嫁去了一定就有福。”
不能借着退聘礼为由打陪葬的主张。只是话又说返来,这类事情还得爹娘抗得住啊。
“娘,聘礼另有多少?”贞娘将铜壶放在一个用稻草编的保暖桶里,又解下背上的笑官塞进杜氏的手里,然后问着自家娘亲。
赵氏立即瞪了眼,要钱那就是要她的命,便咬着牙冷冷的看着杜氏道:“家里都穷成如许了,你看不见哪。”
“命都快没了,有甚么知不知羞的啊。”李贞娘一脸冷冷的道。
“凭甚么不准,有本领你把聘礼给拿出来,有本领你现在就去田家把事情措置了,我就不说这话。”赵氏冷冷的道。
“你这又要去那里?”赵氏瞪着眼问。
“无风不起浪,只要到田家一探听不就晓得真假了。”李贞娘道。
走在路上,贞娘内心盘算主张,这事情可不能由着田家想如何样就如何样,田家要退婚能够,要退聘礼也行,但得给本身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