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借着退聘礼为由打陪葬的主张。只是话又说返来,这类事情还得爹娘抗得住啊。
“那还不是为了你啊。”赵氏瞪眼。
“大郎,去把你爷爷奶奶接返来,就说家要倒了,请他们返来主持。”赵氏醒过来第一句话便是冲着自家大儿道,倒是看也不看李景福一眼。一边的李景福倒是沉着脸:“不准。”
“你呀,也是个享不了福的命。如何好好的人就掉下绝壁了?”赵氏又摇着头感喟道。本来,田家那样的富商,过了这村没那店啦,她好不轻易才争夺来的,
“我是想着上回田家给二丫头的聘礼,归正结婚还要再过两年,就先挪挪呗。”杜氏笑道。
“娘,你就不怕奶奶搬来跟你过不去?”李贞娘摸索的问。常日里她没少从赵氏的嘴里骂李奶奶的好话。
“你不是让我哪边风凉哪边去吗。”李景福闷声的道,回身就出了屋。
贞娘一进门就听着这些,不由一阵白眼,固然她已盘算主张不能由田家说算了,可局势的生长终究会如何样她不清楚啊,这聘礼也得筹办着。是以这一起还愁着聘礼的事情,不晓得家里还能剩多少,没成想,大嫂这又掂记上了。
贞娘则赶紧倒杯热水,一边大郎媳妇儿怀里的小笑官叫大师闹醒了,也大哭了起来,一时候,真是鸡飞狗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