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已经跟二婶娘细细说过,此中短长也跟景明叔阐发过,别的在此之前,我也写了一封回徽州,由此而产生的统统结果,我李贞娘一人承担,该你们的苦劳和功绩,七祖母那边一分也不会少你们的。”这时,李贞娘带着小丫进门,没想一进门就听到方氏叫唤,便沉声道。
微雨,义厚生钱庄二楼的竹窗前。
大明的附马很不好当的。
他这拱手朝的天然是驸马李和,至于罗九,在北地他就跟着他了,倒是不需这么多礼的。
“你嫌我活的太安闲了是吧?”李和没好气的道,虽说并不由驸马游秦淮,但这等身份,要避讳的还是挺多的。
“倒也是,现在全部南京,还能有钱挪腾的也就你这义厚生钱庄了。”李和点点头。侧脸却看着罗九倒是一脸兴趣的看着跟在韩以贵身后戴帷帽的女子身上。
义厚生钱庄,建立不太短短数月,但是在南京倒是一个传奇。
“倒也是,一个是现任的徽商贸易协会会长,一个也是生丝业白叟了,在南京都算是驰名头的人物。”言西来点点头,罗九这话他也认同,跟这两人打好干系,今后义厚生在南京的生长会更便利一点。然后拱了拱手,便又下去处事了。
本来这么大的买卖,他是应当下去的,只是,他跟李女人了解本是纯粹的很,而这笔买卖,也只是在商言商,他倒是不想让李女人感觉欠他甚么,是以,还是不下去的好。
“可惜了,本来还想拉李兄出来玩一把的,看来李兄是没那心了。”罗九懒洋洋的笑道。
而至于跟李和的了解,不过是自北而来,途中了解,相谈之下倒是义气相投,因而也就如许来往了起来。相互之间谁也没再乎相互的身份。
而在此次的地盘风波当中,也只要义厚生钱庄独善其身。
不过,对于李和的打趣,罗九自是感觉此人太无聊,摸摸鼻子道:“我看是驸马爷比来太闲了,要不,我一会儿让人去秦淮河上订上一条船,好让驸马爷消遣消遣。”
“胡会长他们过来有甚么事?”固然内心约莫清楚,罗九还是要问上一问。
“清溪浅水行舟,微雨竹窗夜话,暑至临溪濯足,雨后登楼看山……东坡先生说的十大乐事,我们微雨竹窗把盏,笑看人生百态,亦是乐事啊。”那李和道。
那女子自是李贞娘,虽说戴着帷帽,但从那身形,罗九还是能一眼认出的。
想着,他便拍了拍巴掌,一个伴计过来:“店主,有甚么事?”
李和恰是宁安公主的驸马。
气候又热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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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评价了,他们要贷多少就让他们贷多少,他们的信誉可比那地契房契更值钱。”罗九道。
“是。”那伴计应了声,便下楼了,不一会儿,言西来便上来了。也不过三十许,一幅账房师爷般的穿戴,看着倒有一股子斯文精干之气。
开业当天,整整两框的金子摆在门前,传闻,一些个帮派眼红的想打劫,只可惜没那胆,因为为义厚生钱庄做保护的是戚帅的戚家军。
“他们?你如何晓得他们是要入局的人?”李和奇特的看了罗九一点。
“我内心稀有。”罗九晃了晃手里的茶汤,当初,他挖出金矿后,恰好戚帅在边疆练兵,正为军晌忧愁,因而他便捐出了一批金子给戚家军,如此他在关外的事情便获得了戚帅边疆军的庇护,这才气在鞑子的地盘上保住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