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贞娘看着地上乱丢的松枝,没好气的骂了去,然后把松枝捡了起来,这晒干后,还是当引洋火的。
九叔公一听,眼睛立即赤红了起来,连号召李金花喝茶的客气话都没有,立即让李金花带着他和贞娘去松场。
糟了,这类环境,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便是松线虫病,这类病对于松木来讲,是致命的。当代亦有这类病,汗青记录出过几次,前人称之为松瘟。
“别跑太远了,我们一会儿要走。”一边金花姑姑赶紧扯着嗓子道。
“金花姑姑,你篮子里装了甚么好吃的啊。”贞娘笑嘻嘻的站起来打号召,又朝着润哥儿招手。
贞娘皱了皱眉头,不消说了,定然是田家在外决计这么传的,当然程家也不能解除怀疑,都是合作敌手。
这时喜哥儿不知那里窜出来,先是将放在篮子最上面的几枝松枝抓了丢在地上,然后掀了盖着米粉蒸糕上的白棉布,就抓了几块蒸糕,然后又扯了润哥儿出去玩了。
当然,对着家里贞娘和喜哥儿两个,那还是经常要打要骂的模样,不过每回最多也就跟拍灰似的拍两下。
赵氏提及田家,自没有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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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也只要点点头,这事情她帮不了甚么。
“金花姑姑,你这松枝是在那里折的啊?”贞娘赶紧问道。
“松瘟?必定吗?”李老掌柜的听到这两个字,嘴角一阵抽,每一次松瘟,对于制墨业来讲都是一制灾害,固然现在很多墨坊开端用桐油,但松烟还是首要的质料,特别是贡墨,讲究古朴中正和蔼,其首要质料就是百年松树,这百年松的烟煤是别的任何烟煤代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