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言公公又在管家耳边低语了句,那管家随后又将那小厮叫到身边,叮咛了几句,然后冲着贞娘道:“李女人,公公这边有事忙,蜜斯那边就交给你了。”那管家道。
如此十多天就畴昔了,现在恰是腊月中。
须知越是公公,就越正视身后之事,言公公早就放出话来了,言香兰不管嫁谁,今后膝下必有一子姓言,是要为言公公承亡继绝的。
那一小块碎银对于贞娘来讲肉痛的很,但对于小厮来讲,他长年跟在言公公身边,这等打赏早就不放在眼里了。不过想着这女人是来给蜜斯冶病的,公公对她也非常汲引。
李老掌柜的也坐不住了。
以是,有些事情,能够那样做,但却不能说出来。
贞娘卖乖的笑了笑,一时忽视了。
因而也顾不得雨水打湿了裤腿,一起小跑的穿过城门洞,到了太白楼那边。
可他全当没这回事了?便是上回相遇,也未曾说甚么曲解的话。
“爷爷,药墨好了,我给言蜜斯那边送去。”贞娘披着一件蓑衣,头号上戴着一个竹斗笠,将一只桃木盒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药墨就装在盒子内里,筹办送去言府。
“嗯,恰是。”贞娘点点头。
贡墨每三年定一次,本年恰好是选贡墨的年份,但因着罗家在朝中的干系,最后底子没有选,朝廷直接定了罗家。以是,按常例来讲,下次竞选贡墨应当是在三年后。
“哦哦哦。好的,我记下了,感谢哥儿。”贞娘一幅怕怕的模样道。
随后赵氏又道:“不是本年才又定的罗家吗?如何好好的叫我们李家竞选?”
“这事有没有谱啊,几年前罗家不也差点出事,可最后啥事也没有。”赵氏在一边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