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为老九走了,我才来代替老九管管这不孝子,我倒要问他还姓不姓李,现在让贞娘一个**子面对墨坊大徒弟们的刁难,李氏墨坊现在让田家都逼到死路上了,这小子不考虑着大师一起尽力度过难关,尽纠结在墨坊的担当人身上,如果墨坊最后真开张,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何脸面去见老九。”李老掌柜的一顿骂道。
“也是。”马徒弟点点头。又冲着江徒弟道:“我们一起吧。”
随后冲着金氏道:“娘,我回墨坊了。”
贞娘一马抢先就坐在那边。
该说该做的她已经做了,接下来也只能看景东叔想不想得通了。
“贞女人……”两人上前拱手,递上辞职信。
“八伯,八伯,你这是干吗?”黄氏赶紧拉着李老掌柜的。
“闭嘴。”李景东冷哼了声。
中午过后,贞娘就在墨坊的门口摆了一张桌子。
黄氏送了贞娘出门,转头看着李景东:“景东,这是何必,我瞧着贞娘这丫头挺不错的,知礼,心善,也聪明,实在别说别人,便是我也看得出来,还不是因为你跟邵管事斗,老夫人提贞娘上来便是起均衡感化的。”
“拿着吧,或许对你们会有效的。”贞娘浅笑着道。
“不递另有甚么体例?我们跟田家条约可都签了,如果不辞,田家可不会放过我们。”那江徒弟道,这类时候便是骑虎也得骑啊。
“这些年辛苦两位徒弟,景东敬两位徒弟一杯。”李景东接过贞娘递上来的酒朝着两位徒弟举了举。
“死了,或许是天意吧,年前他跟他们店主的商队去关外收买人参和外相,返来的路上叫鞑子给杀了,全部商队不留活口,我们连个尸身都没捞着。”李老掌柜红着眼喘着气道。
李景东想着便伸手去拿一边的拐杖,贞娘手快,先一步将拐杖拿到李景东的身前。随后扶着李景东坐上轮椅,然后推着他走。
随后两人朝着墨坊门口去。四周张望的人都看着他们,那滋味不好受。
黄氏推着李景氏出了家门。
也是以,若不是之前有所思疑,谁也不汇合得这类把砚石往地上砸啊,那岂不是钱太多了?
“愣甚么?倒酒。”李景东冲着贞娘道。
想到这里,李景东也暗道好险,如果明天贞娘不来,他说不得真会出钱拿下这批砚石,毕竟明摆着赚的事情谁会不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