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办事天然就是出丧,没了尸身,总得有个衣冠冢吧。
贞娘自是二话不说,跟着一起出城。
边说着,贞娘还边揉着脚,景东叔动手不轻哪。
“哦。”贞娘点点头,这才明白景东叔为甚么那么快想通,明显是爷爷一顿打的,再加上自家老爹的事情让他放下了一些畴昔。
她又那里晓得,她爷爷之前跑李景店主狠狠给了李景东几拐杖,李景东这会儿是抨击,赤果果的抨击。
“景东兄弟和贞娘甚么时候上山的?有甚么事啊?如何也不到庄上打个号召,我好叫人帮手啊。”李进财远远的便热忱的道。
贞娘痛的一阵龇牙,差点跳起脚来,有些愤怒,景东叔如何随便打人呢:“景东叔,我晓得你因着九叔公的原因不肯意这批松材被征收,可现在田家掌着贡墨权,这是没体例的呀。总不能真让墨务局来封门吧,那样就真着了田家的道了。
这一点,李景东当仁不让,点点头。
本来贞娘是穿越的,对于赘婿倒没有甚么成见,只是这位心机太重,不敲打一下是不可的。
“你倒是美意。”李景东道。
“嗯。”李景东只是似是而非的哼了声。他本是一个少话之人,再加上有些瞧不起李进财,天然不会多说一个字了。
说着,贞娘便把当日跟自家爷爷说的再说了一遍。
“也没啥,主如果庄里的活用不着我,再说了,墨坊里不是也有我们六房一点分子吗?我就想着是不是能进墨坊跟着学习学习,毕竟是李家人了,一点不懂墨,说出去叫人笑话。”李进财悻悻的道。
“如何异想天开了,如果是平时是不成能,可现在是松瘟期间,田家一定不肯,而就算田家之前把成材的松砍了又如何样,景东叔,贞娘固然要松场的砍伐权,但贞娘要的不是树,而是油,松脂油,埋在地里的松脂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