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的,罗安然佳耦一向以来尽管着作事,那些有的没的的向来不沾,如此一来,罗文谦对他们倒是越来越看重了。
“嗯,文谦现在也还没成个家,我们来的时候,三叔公也是叮咛了的,这糊口上的事情,我们就多帮着照顾一下。”罗安然嗯了声道。
安然嫂正站在埠头上,从一艘乌篷船上挑菜,却听得边上两家娘子正打着号召。便侧过脸看了一下,姚娘子自是李墨隔壁姚家布行的店主娘子,而跟她打号召的倒是裁缝铺的申婆子。“
“宿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这是徽州人的自嘲语,实在表示的也就是徽州人保存的艰巨,但正因为艰巨,也熬炼出了徽州人的韧性和不怕苦的精力,徽州人不怕苦,就怕没机遇。
“这回啊,还真说不准,所谓无风不起浪啊,这个风声既然传出来了,说不准徐家那边还真有点这个意义。如此,李家这但是攀上大繁华了……”那申婆子啧着嘴道。
“呀,是申婆子啊,这阵子忙吧?”姚娘子也应和着。
而能跟着罗文谦出来的罗安然佳耦自成了世人的门路了。不过,这一点三叔公却已早早预感了,是以早就叮咛过他们,罗文谦的婚事,除非他开口,不然千万不要插手。
“这么说,那李女人是要跟罗店主订下来了?这两个倒是班配的很。”姚娘子虽有些不测,但对李贞娘和那罗店主,倒是挺看好的。
明天,文谦说了,明天一早要去货行那边,有一批松江布要到,而他是驾马车的,那马匹的打理,马车的查抄等等,自是不能轻乎一点的。
罗文谦点了点头:“还是安然嫂想的周道。”随后又道:“安然嫂,跟你说个事情。”
“申婆子,没头没影儿的事情可别乱传了。”这时,一边的安然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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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着你昨晚吐了怕是有些伤胃,白粥最是养胃的,我还炒了两个酸菜,就着吃能开点味口。”安然嫂笑嘻嘻的道。
干的都是苦差事,不过对于这一点,不管是罗家三叔公还是罗安然,都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