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安然嫂也说着:“嗯,我过来的时候景福叔已经起来了,老爷子,我就这去叫。”安然嫂说着,便起家告别出去。
“真的假的?如何之前没听到一点风声?”赵氏一愣的问。之前徐家看上贞娘那会儿,还没如何着呢,风声就传了出来,如何这会儿两家都订婚了,还没一点风声呢?
罗文谦眼神亮了亮,咧嘴笑了,将鞋子收进了怀里,还用手拍了拍,以示会好好珍惜,然后又是朝着李老掌柜等人一揖礼,转成分开了。
“娘,你又不是不晓得爷爷的脾气,他一门心机的就想把这四合墨研讨出来呢,好插手来岁的贡墨竞选。我都不晓得劝多少回了,也没一点用处,再说多了,爷爷就给我生机了。”贞娘亦是有些无法的道,自家爷爷就这脾气。
就比如后代,她在外读书,老妈常常是对家里的气候预报毫不体贴,却每天存眷着她地点都会的气候预报。
听得老爷子这话,赵氏自不敢在多说了。
安然嫂是秉承着罗文谦的叮咛,有空就到李家多走动走动,别的安然嫂也是打着心机,家里的小子今后必定是要靠着文谦的,贞娘是文谦将来的媳妇儿,她跟文谦说不上话,便存着心机多跟贞娘家这边走动走动的。
而贞娘在边上听着,虽说这事情有些惊奇,但也在道理当中,徐产业初看上李墨,李家没有掺杂,现在转头看上田墨也是天然,只怕此次田家出血很多吧。
“哦,那倒是要恭喜田家了。”赵氏道,固然徐家自家不奇怪,但不管放在谁的眼里,田家这门婚事是攀的高了,传回徽州,不知要恋慕死多少人。
“嗯,秦家一向没来,景福写信问过了,好象是家里有点事情走不开。”赵氏道。
这时,小丫领着罗家的安然嫂出去了,那安然嫂一进门,就将手里的两个还温热的鸡蛋塞在赵氏的手里:“婶儿,家里的芦花鸡刚生的鸡蛋,新奇呢,给老爷子补补。”
“对了,景福媳妇儿,景福不是说本年秦家那边要来人的吗?如何没来?”说到山西,李才掌柜的自不免要问起山西秦家,毕竟李景福的一条命是秦家人救的,这个恩典得记取。
李氏墨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