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欠着这丫头几两碎银子呢,这负债的老是要还的。
这新的一年,对于聚宝门官街这一块的人来讲是不平静的。
这老瘸子亦是衙门所属的更夫,常日里那衙门的动静倒也是通达的,是以,那卖豆腐脑的老板便探听了起来。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一队衙差正朝着三山街那边去,看那方向,恰是官街那边。
“那会不会是葛秋姐有朋友儿?”那卖豆腐脑的老板游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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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瘸子又是嘿嘿了两声,没再说话,内心却嘀咕,摊上的又何止老胡头,说不定会越扯越多,这案子越来越邪性了。
曹氏一阵呼天抢地的,衙门里的衙差来了,查问结案子,只晓的头天早晨,黄狼出去喝酒的,至于为甚么会一大早死在家门口,倒是甚么也摸不着脑筋,四周的人又开端堕入惴惴当中,杀性命案哪,官街这一块儿有多久没呈现过了。
“好咧。”言西来冲着车夫说了一声,车夫便立即打了方向,朝着义厚生官街的二店那边去。
“是吧,你也是这么想的,衙门里的那些大人也是这么想啊,以是,现在正在尽力清查葛秋姐的朋友儿,这要找不到朋友儿也就定不结案。”那老瘸子道。
“甚么费事?”罗九问道。
当然也有那幸灾乐祸的不免嘀咕着,说这是葛大拿的冤魂来抨击了,传的又是一时民气慌慌。
这时,曹氏一纸诉状把葛秋姐给告到了衙门,世人这才惊觉本来每天凌晨给大师倒夜香的竟然是葛秋姐。
想着,便也站了起来,摸着暖暖的肚子,一步三摇的回家里睡觉去了,这做更夫的,是日当阴来夜当阳啊,别人睡觉时他干活儿,别人干活时,他睡觉。
不过,对于李女人,许是她当初的赠银之故吧,他对她便多了一份很天然的信赖。
只是他才方才起家,就看到官街口处,一队衙差过来,直朝着前面而去,嘿嘿,又不知哪家要遭殃了?
“老瘸,葛秋姐的案子快定了吧?”凌晨,方才打好更的更夫老瘸子就坐在一家豆腐脑的小摊子前,要了一碗热烫烫的豆腐脑喝着,还挤到那煮豆腐老的炉子前烘着火,一边正煮着豆腐脑的老板便借机问道。
“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罗九抬眼看着远方,很有些莫测的道。
案子一出来,官街这边的人是一片哗然啊。
可这老天爷仿佛赶着跟人做对似的,官街这边却又出事了,大年初五,黄狼一大早就死在了他自家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