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已经没李进财甚么事了,而李家八房到底是不是轶闻中所说的那一支也不得而知,但不管如何,此事总得慎重一些才是。
“那爹岂不成了吃闲饭的了。”李景福有些讪讪。
随后才又接着道:“这一点你母亲也叮咛过我的,我自是要给你撑着,只是我当初给墨坊闯的祸挺大,有些没脸面哪,墨坊的事情便是想给你撑着,怕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在这点上爹难以服众啊。”李景福抓了抓头。
感激青儿20105的持续打赏,感激纳mo, 枕书而睡的安然符,创美2008,ninmench的粉红票,感谢支撑!!!RS
从最大的歹意来测度,或许是罗文谦他们同秦家有买卖之争,是以,以这个话来禁止李家参入出来。但说句实话,贞娘感觉这个能够性或许有,但毫不会太大。固然罗文谦这家伙偶然候挺憋坏,但倒底还是磊落之辈,若真是有甚么买卖之争,应当能够明说的。
“臭丫头,你是怕族里那些个子侄不好带,用心拿爹爹竖标杆吧。”这时,李景福又哭笑不得的忿忿道。
“多谢罗大哥,我们货多人多,就不费事。”贞娘在一边拱手笑道。
秦家的恩德,李家八房记取,但秦家的买卖,贞娘是筹算不让老爹插手出来了。实在就不说罗文谦说的这个事情吧,恩德归恩德,纯真些挺好,可这如果夹缠进买卖的好处出来,实在反而不好的,想着,便出了舱,到隔壁船舱找老爹说话去。
“爹,如何就你们两小我,他们几个呢?”贞娘说的自是那几个跟着去南京生长的子侄等人。
因着是勾连鞑子的罪名,自不是甚么风景的事情,是以,这一段事只是以一种轶闻的体例记录,甚到有关的家属也只是以某一支定名。
隔壁船舱,李景福正跟郑复礼吃着茶,听郑复礼说一些贞娘在南京的事情。
“爹这甚么话,你但是挖了很多金子返来,就该纳福了。”贞娘嘻嘻笑的道,随后又挑了挑眉:“当然了,爹如果能来墨坊帮女儿,那就是最好的了。南京墨坊这边,有很多事我是不太便利出面的,如果有爹撑着,女儿的底气就更足了。”
他终也要为李墨尽一份力,当年欠下的债,他本身还。
李家一帮子人下了船,却没见着墨坊的人来接。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贞娘纠结的,真正让贞娘纠结的是关于后代族谱中的一段轶闻记事,说的便是李进财这一支夺得了李氏墨坊以后,而其他的李氏族人自是不甘心的,此中便有一房偏支在几年后起家后,想从李进财手里夺回李氏墨坊,可就在将近胜利的时候,这一支却俄然以勾连鞑子的罪名被捕下了大牢,最后死的死,放逐的放逐,了局惨痛。
“怪了,按说这些日子,墨坊的人都会来探听徽州来的船啊,甚么连个接的人没有。”郑复礼嘀咕的道,这回有很多的货,墨坊那边应当要派车来接的。
莫非族谱里所提的这个某一支,恰是李家八房这一支?贞娘不由的想着,一手握着拳头悄悄的敲了敲额头,细心的算来实在是有些能够的。比如说,李景福心心念念的便是赢利赎回李家八房在墨坊里的分子,而墨坊更是李老掌柜的命根子,又如何能够最后眼睁睁的看着李氏墨坊落到李进财的手里,如此,争斗再所不免。而李进财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再连络罗文谦所提示的,如果秦家真跟鞑子有干系,而李家八房又跟秦家扯上的话,又岂能不为李进财的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