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不屑道:“本官忙于造炮车,祝监军大人早日抓住奸佞小人!”说罢开端推刨,不再理睬凿子。凿子自讨无趣,“呵呵”干笑两声,内心骂道:再让你蹦跶几天!
牛得草道:“有五木之戏、骨牌、叶子、双陆和吊牌。大人能够先试手,待手熟了再下注玩耍。”牛得草叮咛人,陪白梓练手。白梓聪明很快学会了弄法。隔三差五带着子墨来牛得草这里打赌。
白梓不耐烦道:“去去去一边去,别给我添乱!”
穿过回廊,来到正院,仆人让白梓二人等待半晌,他拿着白梓的名帖进正房禀告。不一会,一名穿戴豪阔油光满面的的中年瘦子走出正房,向白梓拱手道:“白大人台端光临,牛得草有失远迎,还望大人多多包涵!”
老白连续转了好几家赌场,一无所获。给白梓做饭的于厨子叔叔老于头曾经开过赌场,因为受不了官宦后辈的挤压,被迫将赌场转手。
老于头道:“洪武朝开端禁赌,永乐朝严禁官员不得打赌,违者杀头,那些想借赌场发财的人,将赌场改称戏社。不对外,只对有打赌癖好的官员,博具是五个木制的骰子,也叫五木之戏。如当代风日下官员沉湎于酒池肉林,赌风鼓起,皇上忙于辽东战事和剿匪,就算晓得有的官员打赌赌,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
子墨嗔怒道:“叫你一声大人,你还当真端起了官架子,信不信我拧下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