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赤手捋髯毛思忖道:“一是掳掠二是打赌,老夫猜想应当是后者。”老白一句话提示白梓,让老白到赌场刺探一番。
白梓摆手道:“不必多礼,本官闲来无事消遣一番。”
“子墨说得对”,老白走进书房道:“让子墨跟你去吧。”
白梓不耐烦道:“去去去一边去,别给我添乱!”
白梓不屑道:“本官忙于造炮车,祝监军大人早日抓住奸佞小人!”说罢开端推刨,不再理睬凿子。凿子自讨无趣,“呵呵”干笑两声,内心骂道:再让你蹦跶几天!
子墨一本端庄道:“是,大人!”
牛得草道:“那是有人用心输给他。”
白梓无法道:“姑奶奶我信,我怕你还不可吗?”
老于头道:“洪武朝开端禁赌,永乐朝严禁官员不得打赌,违者杀头,那些想借赌场发财的人,将赌场改称戏社。不对外,只对有打赌癖好的官员,博具是五个木制的骰子,也叫五木之戏。如当代风日下官员沉湎于酒池肉林,赌风鼓起,皇上忙于辽东战事和剿匪,就算晓得有的官员打赌赌,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
老白连续转了好几家赌场,一无所获。给白梓做饭的于厨子叔叔老于头曾经开过赌场,因为受不了官宦后辈的挤压,被迫将赌场转手。
白梓猎奇道:“谁这么有钱?”
白梓和子墨走进书房,白梓落座,子墨站在他身后。仆人端上茶。牛得草站在一旁陪着笑容道:“大人是头一次来戏社吧?”
白梓:“是头一回,你这里都有甚么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