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问道:“你来干甚么?”
子墨看罢内心一惊,糟了,被他发明奥妙了!子墨内心忐忑,大要装出平静的模样,嘲弄焦诚如:“焦兄另有如此雅好!”
焦诚如盯着子墨,淫笑道:“愚兄陪子墨兄一起安息如何?”
焦勛是皇太极指名点姓要的人才,这要出了甚么不对,金财主脑袋就得搬场。金财主只得等焦勛病愈后再上路。二人轮班看管焦勛,养了三十余天,见焦勛气色好转,驾车上路。金财主途中接到金国密探口信,皇太极窜改主张,号令金财主将焦勛押送到七道梁,交给阿巴泰。
焦勛迷惑不解道:“如何博得信赖。”
炮手甲抱起一个像洗脸盆大小的圆形炮弹,塞入炮膛。
翌日凌晨,阿巴泰吃罢早餐,带着大小头子来后院旁观。白梓已经做好筹办,一门大炮已经加到炮车上,炮口指向五百米开外的一块巨石。两名炮手摆布站立大炮两侧,等候发号指令。
子墨半信半疑,将门翻开一条缝,焦诚如趁机用力排闼,挤进屋内。“子墨兄一人独处不怕孤单?”
焦诚如说了实话:“爹,金财主出大代价买了你,我们一起投奔大金国。”
白梓举起小红旗:“燃烧开炮。”
焦勛下床要往外走,被焦诚如死死抱住:“爹,事到现在,只要投奔金军一条路,哪儿也不能去。”
子墨没接这个话茬,问焦诚如:“明天累了,我要安息。”
焦诚如装出记性不好的模样:“我这记性,子墨兄不提示,差点忘了,茶叶在这里。”说着从怀里取出红肚兜。
白梓举起手中的小绿旗,发号施令:“装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