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勛听罢一下子坐起来,挥手抽了焦诚如一耳光:“混帐东西!”
白梓举起手中的小绿旗,发号施令:“装弹!”
白梓举起小红旗:“燃烧开炮。”
子墨半信半疑,将门翻开一条缝,焦诚如趁机用力排闼,挤进屋内。“子墨兄一人独处不怕孤单?”
焦诚如欢畅道:“白大人比我这亲儿子说话管用,甚么国度兴亡匹夫有责,纯属扯淡,只要像我家老爷子如许的胡涂虫才信赖,谁当天子老百姓该享福还享福!”
白梓假装承诺焦诚如,不离焦勛摆布。焦勛不吃不喝,坐在炕头不睬白梓,夜深人静之时,白梓关上房门,向焦勛道出真相。蒋勋听罢半信半疑道:“一面之词,天晓得你小子是不是编瞎话欺诈老夫?”
“谁呀?”子墨问道。
焦勛是皇太极指名点姓要的人才,这要出了甚么不对,金财主脑袋就得搬场。金财主只得等焦勛病愈后再上路。二人轮班看管焦勛,养了三十余天,见焦勛气色好转,驾车上路。金财主途中接到金国密探口信,皇太极窜改主张,号令金财主将焦勛押送到七道梁,交给阿巴泰。
焦勛下床要往外走,被焦诚如死死抱住:“爹,事到现在,只要投奔金军一条路,哪儿也不能去。”
焦诚如道:“白大人叮咛我给子墨兄送一包好茶叶。”
焦诚如暗中察看子墨的一举一动,趁子墨跟着白梓和工匠们一起打造火器,溜进子墨的房间,在棉被下翻出女人穿的的红肚兜。焦诚如窃喜,将肚兜藏进怀里,策画着如何调伶人墨。
白梓道:“我如果然的投降金军,没需求向一个老爷子编瞎话,您是如何从贵池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