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和崇祯有商定在先,光复七道梁,他就去官回籍。正在清算东西筹办回保定府之际,崇祯圣旨到,金军再次入关处烧杀打劫。白梓只得在军火局和焦勛一起为明军打造火器弹药。
百户道:“诸葛先生真是健忘,想当年有个叫歪鸡的请你相面,你说甚么天生繁华相,入朝可官拜一品,领兵可至多数督,老子就是听了你的大话当的兵。”
凿子急不成耐道:“除非甚么?”
父子二人恶心的呕吐不止,逃离可骇的西市。老白仰天长叹道:“皇上对袁大人如此寡情,会让那些跟从袁大人的将领寒心,大明江山岌岌可危!”
采办打造火器弹药质料的饷银颠末层层扒皮剥削,到了军火局这所剩无几,不得不断工待料。焦勛气得痛骂发国难财的赃官贪吏,被人诬告丢官,连病带气,中风而死。
“王承恩是谁?”凿子问道。
却说钱员外、诸葛黑和凿子三人,钱员外被白梓抓了俘虏,关进大牢,遭受仇家抨击,将他卖到砖窑做夫役。
诸葛黑吓得昏死畴昔,待他醒来,歪鸡和逃兵们早已不见踪迹。诸葛黑今后疯疯颠癫,满嘴胡言乱语,自称是智多星下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村民们送他一个外号:诸葛疯。
凿子欲东山复兴,却苦无门路。焦诚如熟谙一个姓严的小寺人,此人在大寺人王承恩地部下打杂。
凿子动了心机,出钱贿赂严寺人。
严寺人道:“净身进宫,先从杂役做起,净身这个太遭罪,九死平生普通人扛不住,我小时候净身,疼的差点死掉,三个月后才气走动。”
代善得知七道梁失守,担忧崇祯会杀他,暗中联络金国密探策应,借口去烤鸭店吃烤鸭,从饭庄的后门逃脱。
睡梦中的焦诚如,被凿子的惨叫声惊醒,起家推开房门,借着月光,瞥见凿子从屋内翻滚到院子,下体血流如注。
百户骂道:“放你接着祸害别人,想得美,明天就是你的祭日!”说罢举刀便砍,诸葛黑头上的那顶破草帽落地。
诸葛黑打量着百户,点头道:“不熟谙兵爷。”
几个逃兵一拥而上,将诸葛黑双手反绑。
诸葛黑干笑两声:“本来是歪鸡小兄弟,失敬失敬!”
诸葛黑不敢回都城,在七道梁四周走村串巷以相面测字为生。这天正在路口出摊,遇见一伙明军逃兵,带头是个百户,额头上缠着有血迹的白布条。百户来到诸葛黑面前高低打量他,看的诸葛黑直发毛,陪着笑容道:“这位兵爷相面还是测字?”
凿子在七道梁四周的村庄里躲藏半个月,扮装成卖劈柴的樵夫回都城,偶遇焦诚如。焦勛身后,焦诚如靠焦勛留下的产业混日子。二人臭味相投,成为朋友。凿子住在焦家。焦诚如奉告凿子:“白梓已去官回籍,传闻和子墨女人结婚、开木工书院教徒授艺。”
白梓带着百口人分开都城回到保定府乡间故乡,与子墨结婚,创办木工书院收徒传艺。
凿子听罢眼冒妒火,恶狠狠地骂道:“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保定府杀了白梓!”
百户笑嘻嘻地看着诸葛黑道:“诸葛先生,猜猜老子要如何措置你?说对了,放你一条活路,说错了,”抽出腰刀,“要你的命!”
白梓将崇祯封赏的款项分给那些跟着他回到军火局的工匠。老白佳耦和老王见白梓、子墨安然返来,悬着的心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