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洗完关你四天禁闭,面壁思过!”白梓说罢狠狠地关上房门。子墨脸上暴露对劲笑容,心想,哼,臭白梓,跟我玩这套,折腾不死你!
白梓辩白道:“我想她?差点把我折腾死!”
凿子道:“九千岁有话,不能让小倩受半点委曲,子墨刁蛮霸道没欺负她吧?”
子墨用心敞开坛子口,放在院墙角,全部后院满盈着酸臭味。白梓责令子墨当场挖坑,将臭豆腐坛子埋掉。子墨买返来数只上庙用的又粗又长的大香,插遍院子各个角落,一一扑灭。很快,后院变得乌烟瘴气。前院的衙役们觉得后院起火,端着水桶、瓦罐跑到后院来救火。
白梓掐着鼻子道:“拿走,留着你本身吃吧。”
子墨道:“明天奴婢说洗衣服,大人同意的。昨夜大人房门没关,奴婢将大人衣服拿出洗濯。”
白梓拍了一下脑门道:“我这记性。”
子墨装傻充愣道:“呦,白大人这么晚了还没陪小倩姐姐下榻?”
白梓瞪着子墨道:“洗衣服之前为甚么不叨教本官?刚立下家规就忘啦?”
白梓气得一时语塞。子墨道:“大人,奴婢现在能够接着洗衣服吗?”
白梓冷冷道:“我家的事就不劳天驹侍郎操心了。”遂走开将凿子凉在一边。
白梓奉告小倩道:“子墨越这么搅和,你我越密切,非把她气走不成。”
白梓咳漱几声道:“子墨,你放炊火干甚么?”
白梓调侃道:“如你所愿。”
白梓呵叱道:“少来这套,要不是小倩讨情,本官非关你十天半月不成!”
白梓怒斥道:“大半夜的抽甚么风?”
小倩做刺绣,不谨慎扎破右手,不能拿筷子用饭,白梓夹菜饭喂她。子墨端上来一口密封的小坛子,“大人、小倩姐姐,奴婢才上街买返来一坛新奇适口的小菜。”说着翻开坛子盖,一股臭气喷薄而出。白梓、小倩被熏得差点吐了。“甚么东西这么臭?”白梓捏着鼻子。
子墨顿时叨教道:“大人,奴婢洗衣服能够吗?”白梓点头应允。
“我的姑奶奶,你想闹哪样?白梓气得不晓得说甚么才好。
子墨禁闭第二天,白梓坐立不安,没有子墨混闹,白梓反倒有点不风俗。见小倩清算屋子,问道:“如何不让子墨来清算。”
白梓怒斥道:“从速弄灭了,蚊子没熏死,本官和小倩快被呛死了。”
白梓上前不由分辩一把抢过子墨手中的小锯,将锯条踩断。小倩让白梓回到本身的房间住,别再刺激子墨。“天晓得这丫头会弄出甚么幺蛾子来。”
子墨笑呵呵道:“老麻子臭豆腐,家传配方、独家秘制,奴婢好不轻易抢到一坛。”
子墨道:“回大人,奴婢是在锯劈柴,明早烧火做饭用。”
为达到气走子墨的目标,白梓干脆搬到小倩的东配房住,小倩睡里间,他睡外间。半夜半夜,睡梦中的白梓被拉锯声吵醒,推开门借着月光,瞥见子墨拿着一把小刀锯,在锯一节树杈。不晓得是树杈上有结实还是锯齿钝,子墨拉锯的声音断断续续,吱吱扭扭刺人耳膜,听得白梓心烦意乱。翻开房门吼道:“给我停下!”
子墨笑嘻嘻道:“大人息怒,都怪奴婢干活不细心,臭豆腐坛子埋得浅,搞得满院子另有臭味,因而奴婢买了一些香火,用香火消灭臭味,免得被大人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