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向马大人伸谢,返回木工司。凿子向刘主事探听被白梓押送大理寺的人是谁?得知是客氏的干外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内心道:糟糕,大水冲了龙王庙!遂见诸葛黑商讨对策。
白梓道:“他在一旁看热烈。”
白梓道:“这根木料不是上品金丝楠木。”
白梓道:“此人傲慢无礼,聚众在木工司衙门口惹事,本官将他拿下,交给大人措置。”
甄德健运营木料买卖,从峨眉山购得一根金丝楠木。做家具买卖的贩子郑发财得知这个动静找郑德健筹议,欲出高价采办。遵循二人立下的字据,郑发财预付一半定金,待木料运到都城验货后再付清全款。
白梓道:“没有什物不好说,从木纹上辨认,上品金丝楠的木纹如水滴,树龄千岁,且不是报酬的天然枯木,树心有枯烂,才气构成水滴纹;手感光滑细致,夏季摸起来不凉,夏天摸着不热,闻起来有股沁民气肺的暗香。如许的金丝楠,与其说是上品,不如说是绝世珍品。”
官司打到大理寺,办案的马大人不懂木料,更不识金丝楠木之真伪,责令二人各自找出铁证,方可断案。甄德健传闻木工司的白尚书是皇上加封的刨花状元,故来木工司喊冤。“老夫豁出性命,为我儿讨回公道拿回金丝楠,恳请尚书大人发慈悲,为草民申冤。”
衙役们都低着头,无人呼应。
郑发财道:“大人给九千岁治病那天我也在场。”
白梓道:“金丝楠大抵可分三类,第一类为金丝楠,木色为金黄;第二类为杨楠,木色泛白;第三类为水楠,木色偏绿。此木为水楠,代价与金丝楠差了很多。金丝楠若值一百两黄金,水楠顶多值二十两。”
甄德健赞美道:“大人年纪悄悄鉴木品材功力不凡,草民运营木料数十年,一时看走眼让姓郑的给骗了。”
凿子见白梓肝火气冲冲的模样,不敢再搭话,跟在前面。白梓牵着郑发财像游街似的来到大理寺衙门口。早有衙役通报大理寺卿马大人。“这个郑发财,本官想躲都躲不开。”马大人自言自语道,带着一班衙役来到衙门口,向白梓酬酢道:“白大人,如何亲身押送人犯?”
路人丙:“奉圣夫人如果我干姥姥,我也甚么都不怕。”
本来,魏忠贤为制止大臣、御史见皇上弹劾他,给扼守紫禁城各个大门的御林军传令,无手喻一概制止入紫禁城。白梓只得坐轿返回木工司,筹算和老白商讨商讨,找个合适的来由见魏忠贤要手喻。
甄德健道:“回大人,草民亲身到峨眉山采办,一起经心庇护运返来。”
白梓怒从心头起,一把扯过一名衙役腰间挂的锁链,要锁郑发财。打手们呼啦上前,将白梓和郑发财围在中间。
郑发财嘲笑道:“大人少拿甚么尚书恐吓人,老子敢聚众堵衙门口,就不怕事大。”
壮汉回身乜斜一眼白梓,口气骄横道:“你就是白尚书?”
凿子回想那天的景象,人很多,仿佛是有此人,必定是九千岁的人了。想到这,凿子问白梓:“白大人,要将此人送那里?”
老白道:“待老夫出去刺探一番查个明白。”
白梓细心旁观木纹、闻气味,由头到尾摸了一遍。问甄德健:“你当初采办的金丝楠木出自峨眉山?”
白梓道:“当时我也这么想了一下,不过,这个圆木确切不是上品金丝楠木,我就给出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