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黑道:“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仆人,甄德健、郑发财再不堪,亦是兄长与奉圣夫人的主子,换公子是九千岁该如何应对?”
凿子迷惑不解道:“该烧的是甚么?”
诸葛黑道:“公子此言差矣,表功为虚,实为加罪。九千岁若知白梓亦参与此案,内心会记恨于他。”
诸葛黑道:“大人不必多虑,九千岁明察秋毫,只会见怪两个败露之人。”马大人无法,只好服从诸葛黑的建议,告别去见九千岁禀告案情。
白梓道:“该烧的没烧,不该烧的金丝楠木烧了,那但是百年难遇的好木头啊。”
听罢甄、郑两家案情,魏忠贤将马大人骂得狗血喷头,朝廷的事够让魏忠贤烦心上火的,大理寺跟着凑热烈添堵。魏忠贤传话,将甄德健、郑发财抄家斩首,烧毁金丝楠木,马大人贬为百姓逐出都城。
凿子想操纵此案给白梓下套,向马大人支招儿,让甄德健来木工司喊冤,反告郑发财偷换,将皮球踢给白梓。不管最后的成果谁输谁赢,白梓要么获咎九千岁的兄长魏钊,要么获咎客氏。
凿子还是担忧道:“那九千岁到底会不会迁怒于白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