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走到那张八仙桌前说道:“桌子上的曲尺、圆规和绳索,只要大木工才用这些东西。”
白梓道:“这位是教唆木工干活的木工。”
蒯昊天眼睛一亮,向身边的蒯楠道:“请小倩女人出来吧。”
白梓刨完木料拿起刻刀,看一眼海棠花,动几下刻刀。很快刻出一个木雕海棠花。然后踩着凳子,将木雕海棠嵌入影壁墙凸起处,不大不小,严丝合缝。
白梓没答复子墨的问话,发明一户高墙大院,上前切近大门,看了看摸了摸,鉴定道:“小倩就关在这院里。”
子墨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蒯楠道:“这里是我师父做活的木工房,二位在此等待半晌,我去叫师父。”遂转成分开。白梓打量这个所谓的木工坊,内里空荡荡的,既没木料,也不见锛凿斧锯,院中心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测量用的绳索、墨斗、圆规和曲尺。
有人鼓掌喝采:“妙技术!”
子墨问道:“这又是甚么意义?”
蒯楠道:“恰是,二位随我来。”
白梓道:“这位就是大木工中的大木工。”
子墨仿佛想起来甚么,说道:“哦,听我爹说过,只要制作房屋的大木工才有资格批示别的木工干活。”
二人定时来空旷的木工坊,白梓将木料放到八仙桌上,等候奥秘的大木工现身。不一会,蒯楠和一名老者走出去。白梓见这位老者腰板挺直,白发白眉白髯毛,两眼炯炯有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蒯楠向白梓先容:“白大人,这位是家父蒯昊天”。
子墨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摸了一下白梓的额头:“没发热啊,如何明白日说上胡话了。”
驿丞感觉凿子说得有事理,从速烧掉行囊,然后和巡检、厨子、两个杂役逃之夭夭。凿子达到目标表情镇静,等着白梓和子墨返来。
这是一座典范的江南园林气势的天井,叠石理水、花木掩映。蒯楠前面带路,左转右拐穿过玉轮门,来到一个宽广的院子里。
白梓仓猝向蒯昊天鞠躬道:“长辈白梓给蒯师父存候。”
白梓道:“敢问仁兄但是蒯鲁班的先人?”
二人正说着,蒯楠走进院子,手里拿着一张图纸,向白梓道:“二位久等了,实在抱愧,我师父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这是师父画的图,请二位帮手打形成型,师父说午后酉时在与二位见面。”
白梓道:“如果组装了反倒会被嘲笑。”
子墨猎奇道:“不干活还叫甚么木工?”
子墨迷惑道:“这也叫木工坊?甚么东西、木料都没有,如何干活?”
白梓、子墨转头看去,是送木刻字的阿谁青年。白梓跳下凳子,向青年拱手道:“叨教仁兄贵姓大名?”
白梓拍门,无人呼应,推了一下,大门开了一条缝。白梓排闼而入,子墨紧随厥后。映入视线的是一座奇特的木制影壁墙,墙面中心凹进个图案。影壁墙前有一条木工做活用的长条凳,上面放着锛凿斧锯刻刀等东西和一盆盛开的海棠花,长条凳下堆放着木料。
子墨佩服地看着白梓道:“我爹当年没看走眼,公然短长,这都被你猜到了!”
子墨猜疑地看着白梓:“没组装成型拿着半成品见大木工,不怕人家嘲笑?
白梓推着刨子道:“等我做完了活你就晓得了。”
白梓在院里转了两圈,看出端倪,说道:“这位木工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