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火了,亮出熹宗赐给的尚方宝剑:“本官有十万孔殷的大事需求禀告皇上,若误事拿你试问!”
白梓将失火案情向熹宗说了一遍,展开口供:“这是赵田的供词,请万岁过目。”
熹宗道:“行,你看着办吧。”
白梓道:“万岁,臣已查明木工管库房失火案。”
“谁呀?”
老白道:“事已至此,进宫照实向皇上禀告,力谏皇上降旨措置阉党和凿子,为民除害。”
诸葛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方可成绩大业。九千岁惩罚你,是堵住别人的嘴,奖惩清楚,以示公道。”
“开口!”未等熹宗说话,魏忠贤发怒,呵叱白梓道:“戋戋木工司尚书,胆敢抗旨不准,莫非想造反不成?”
凿子则被锦衣卫拘系送进牢房。诸葛黑前去探监,凿子一肚子委曲向诸葛黑倾诉:“九千岁不但不定罪白梓,还将我关进大牢,这不是老胡涂吗?”
白梓谏言道:“万岁,此事严峻,不成轻视。”
这天,有宣旨寺人到木工司宣读圣旨:“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木工司尚书白梓查明木料失火案有功,犒赏黄金一百两,钦此。”
不出老白所料,魏忠贤趁熹宗忙于打凿榫卯之际,禀告白梓查案之事。“万岁,老奴已检察白尚书送来的供词,失火首恶是木工司副使赵田。此人招认后不测灭亡。”
白梓不卑不亢,晃了一动手中的木剑:“本官有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谁敢禁止,先斩后奏!”
内里传来齐正的声音:“老爷,赵田被人杀死!”
诸葛黑安抚凿子道:“谁敢给九千岁的义子动大刑?的确活腻歪了。用不了几天,公子便可出狱。”
白梓道:“赵田死无对证,供词成了白纸一张。”
世人停止喧哗,熹宗抬眼看着白梓,不悦道:“甚么事大惊小怪的?”
凿子担忧道:“那白梓会善罢甘休吗?”